佛这是自家的地盘似的。
但更当这是自家的赵恒之蹙眉,装模作样地捂了捂耳朵,旁若无人地吐槽道“娘子,现在的九品芝麻官都好大的官威,可是将的为夫吓得不轻啊。”
姚羽然捧哏道“可不是,都说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今儿我算是开了眼了。”
一听这讽刺意味十足的话,李县令直接炸开火药桶子,吴县令冲他发火这也就罢了,毕竟这事儿是他起的头,可跟前这仨是什么东西,竟敢爬到太岁头上动土?看来不发大招是不行了。
“你骂谁是狗?!信不信我给你学狗叫!汪汪汪,怕了吗?说我你怕了吗?怕就赶紧跪下磕头叫爷爷!汪汪汪!”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作者“……”好大的……招哇。
一干人等“???”这人是有什么疾病吗?
“汪汪汪,果然叫爷爷吓着了?吓着就对了,赶紧的,给爷跪下,也叫几声,要是叫得好了爷兴许就不计较了。哎,那个姑娘挺水灵的,你来叫给我听听!”
赵恒之“!!!”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我媳妇?不瞒你说,你的盒饭作者已经帮你热好了。
吴县令“……”再次强调,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致命。
某杀“……”南无阿弥陀佛,这位急着投胎的大兄弟,替你默哀半秒钟。
姚羽然让赵恒之稍安勿躁,笑吟吟地起身道“你说我?”沙雕年年有,今儿特别多,那她也不介意多调教几个。
“对,就是你,啧,仔细一看,这模样更水灵了。算了,不用你叫,以后跟着爷怎么样?保证让你吃
香的喝辣的!”李县令色眯眯的眼睛已经放肆地打量起来。
“吃香的喝辣的?”姚羽然笑着出声,可下一刻风云变色,只听几声凄厉的惨叫,那李县令已经被束手倒挂在房梁,虽然明面上看着并无半点伤痕,可光看李县令面上痛苦到扭曲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不可名状的某处是不可名状的痛。
一排乌鸦啊啊啊飞过——
在场的仨钢铁直男齐齐倒吸一口寒气,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你,你个贱……”
护妻赵恒之上线,虽然从未练过飞镖,但他有某杀暗搓搓加持,啪,茶盖正中靶心,啪,又落回地面,稀碎的模样,就像李县令不可说的某处。
嘶,看得吴县令又是一疼,但却是心疼茶盏,而非李县令,在他看来,李县令纯属活该,真叫美色迷了眼,什么女人能肖想什么女人不能肖想心里还没点acd数?可怜了他的茶盖,昨儿刚换上的一套。
赵恒之却是不满意,回头道“杀,你这功夫不行,怎么就不能不掉下来?”
某杀“……”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是怎么回事?不行,我得先抖抖这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是,我暗中给大人您长脸您还嫌弃我技术不过硬?你行你上啊。
“嗯,下回继续努力,也给爷我长长脸。”赵恒之不以为耻法以为荣,顿了顿又道“自称爷感觉果然不错,以后出门在外我就是爷了,什么劳什子大人,忒俗气。”
持续心疼茶盖的吴县令嗅出了丁点不寻常,偷觑了眼赵恒之,不知怎的,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心里愈发打鼓,他刚才没听错吧,大人?
姚羽然好笑地看了眼装逼于无形的赵恒之,回头朝疼得几近昏厥的李县令道“是我赵府不能吃香的喝辣的,还是我赵大人不够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我要瞎了眼跟你一小县令?哟,九品芝麻官,说起来这数儿可不就是比四品的知府大吗?”
“是的,你们想得很对,他,赵恒之,洛城知府,就是你们口中说筹资建书院的那位。”
问腿软跪趴在地的吴县令什么心情?只觉得天雷滚滚五雷轰顶平地起惊雷,反正他这会是外焦里嫩又酥又脆就差一把孜然酱料就可食用。至于李县令,已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