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祺以为骆涛听了刚才他们的话,生气不屑与他们为伍,坐在太阳下。
刚才说话的那几位也以为骆涛生气,个个面带微笑。
孙仲祺小跑跟着骆涛过来,拉着他小声劝道“我的骆爷,您这是干什么?嘴长别人身上,……”
骆涛一左一右放好砖,拽了两下裤腿坐下,拉着孙仲祺说“孙先生今儿您就陪我晒晒太阳吧。”
孙仲祺不知道骆涛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摇头,心想谁让自己跟他有交情呢,也就坐了下来。
骆涛笑着大声道“这世间的魑魅魍魉是最怕太阳光的,因为太阳光会把他们照的原形毕露。……”
骆涛说这话还不屑地望了一下那帮人那边一眼。
国家都解放这么多年了,出门还不带脑子呐。
当年那帮自诩的文人欺负我就算,怎么今儿都以为咱好欺负,随随便便来一个人就敲打一下。
妹!
这次不制服你们这帮人,老子跟你们姓骆。
话音刚落地,就有人走了过来。
“骆先生好口才,这番话说的一点不比周树人先生差。……今儿,这么多同仁在,我倒想问一下骆先生,我们好像没有得罪过您吧?
怎么就成了您嘴中的魑魅魍魉了?”
跟来的几个人,也附和着他,声讨骆涛。
骆涛不想在礼节上落人话柄,起身笑着回道“哦,金先生,您是不是误会了,我可从来没有说几位是什么魑魅魍魉。”
孙仲祺也笑着和稀泥道“是啊金先生,骆爷刚才和我聊周树人先生的文章呢,绝对没有说几位的意思。”
这位金先生可是有点来历,大名金升,听说祖上是正黄旗。
从他爸爸那代人开始,他们家就在宫里做事,在这子承父业的年代,他在宫里那算是根正苗红。
他今年快五十岁的人了,才混个副研究员。
这以前吧没有见到骆涛心里面也没有什么气,今儿一见面,又想到骆涛不瞒三十岁就当副研究员,心里就一肚子气。
刚才他就想图两句嘴快,占个小便宜,没想到骆涛反击的这么快,而且还这么的狠。
“孙仲祺你什么意思?当我们是聋子……今儿没你的事,我们几位同骆先生聊聊鉴定的事。”
转脸看向骆涛笑眯眯,不知道肚子又怀了什么坏水。
“不知道骆先生以为呢?”
孙仲祺很不满金升对自己的态度,就想反驳他几句。
骆涛也是不想他掺和进来,就对他说“既然金先生这么不耻下问,今儿我骆某也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升听这话,脸色由白变黑变紫,看样是气的不清。
“哼!骆先生真不愧出自名门,这嘴皮子功夫就是比我们厉害。
就不知道鉴定字画水平怎么样?”
骆涛也不跟他废话,问道“不知道什么样的鉴定水平,才能入金先生的法眼。”
“下午的功夫,不知道骆先生敢不敢比试一番?”
他一撅嘴骆涛就知道他想放什么屁,明知故问道“哦?愿闻其详。”
骆涛这般回答和语气,可是把这老头给气坏了,频频翻着白眼。他应该是没有高血压,不然这情况差不多就过去了。
小人善妒,古人诚不欺我。
他看了骆涛好几眼,才开口说“从大殿内随便挑出十副画,十分钟之内鉴定完毕,没有在时间内完成,算输。
在时间内完成,那就看谁错的多。”
“可以!”他见骆涛答应了赌约,便准备回去,没想到骆涛又突然叫住了他。
“呵呵呵,金先生您别这么着急想赢我啊。我愚钝,还不知道咱们赌什么?”
哼,想让我陪你玩,不出点血那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