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自己:“刚才我说话重了?”
准备起身进去问一问,又一想到骆涛的性子,脸上只能带着自责的神情,坐在石櫈上岿然不动,打量石桌上的东西。
“咳,这都什么事啊。”
“二梅,出来把这两包东西也拿进去。”她如此吩咐道。
手提着茶壶满是心事,也自回了屋。
短短两句没火药的交锋,让娘俩脸上都添了几丝愁容。
骆涛回到书房,坐下就开始奋笔疾书,打算向上面再进一次言。
虽然有点不知政令以下,便要如山,怎么能朝令夕改,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政令已经大行天下。
这时候进言不是动摇军心吗?
骆涛也知道这一点,他也没打算劝阻政令的通行,他这是准备进言,希望上面能举起手中的大刀把那些没道德的倒爷,他们已经伸出的爪子剁了。
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在不冒犯人的情况下,为这次事件做的最后的努力。
骆涛是为老娘苏桂兰的话所刺激,从而鼓起勇气准备进言。
这时候的他心中多少又一次升起一股子责任感。
在其位当要敬一点职。
不然实在是说不过去。
这个书面报告骆涛也没有长篇大论,直接简明扼要的说出如今盛行的“两倒”危害,上面应以雷霆之势,扼其在正义之中。
洋洋洒洒六百余字,说不上有多么惊世骇俗,但读之绝对让人为之一震。
“……双轨之策以行多年,之前就暴露出许多漏洞,至今仍没完全补阙拾遗,完善此策。
现在物价大开,仍在沿用这是好事,可这样一来就给了那些两倒人员,一可乘之机。
……如此就是国家和百姓失利,而那些不劳而获的商人便从中谋大利。
若事态变化之快、之恶,很有可能加剧国内的通货膨胀,望…………”
拳拳之心,不可言表。
写好又检查了好几遍,见字句之间的语气都透露出平和,委婉,骆涛才放心把纸放进了信封里。
午饭都没有来的急吃,亲自开车去了一处地方。
找到了老熟人温主任,通过他把这份六百字的进言吧,代转给上面的领导。
这不是骆涛不想去亲自面进他们,而是他深知道这种事,现在还不能当领导的面说,当以书信为先。
等他们看过进言之后,再作其他。
如果认为有危机,他们自然会招骆涛询问,如果认为没有危机,且在能力控制的范围之内,他们要嘛批评骆涛一顿,要嘛就是不了了之。
至于回话是哪一种?现在也只能坐等结果。
“我说这事你可真会找人,明明可以自己去说,干嘛非要浪费这么一张纸。”
骆涛知道他的意思,“老兄非是我不去,实在这事非你不可,你现在管理着办公室,我要是绕过了你,事后老兄你又得讹上我一顿饭不可。”
他手里拿着进言的信件,就是笑笑,并没打算离开,他在等骆涛真实来意,明白这信封里装的是什么?
骆涛拉他到窗前,说道:“外面的价钱全踏马的乱了,我担心事情会变的不可控,……把我了解的情况向上面反应一下。”
他听后指了指骆涛笑道:“上面早就防备着呢,你是知道的,怎么现在如此杞人忧天,还怕那些事情。”
“不瞒你说,我还真怕,怕人心不足蛇吞象。”
骆涛很是严肃的向他说道。
他听到骆涛如此郑重的说,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慎重了起来。
通过这两年和骆涛打交道,他十分清楚眼前这位可不是危言耸听之人。
他不是经济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