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玄略显意外“你?”
“父王这是何意?儿子虽没有才名,但胸中见解也不是一般学子能比得上的。”轩辕偲不想再继续纠缠游学的事,岔开话题,“父王写到故地重游,可是也去了什么地方?”
“少在此胡乱猜测为父心思。”轩辕玄走向门边的面架,洗着手,再问,“十六岁了,再过几年便要加冠,这般无所事事可不成,有何打算?”
“饮酒,赋诗,做文章,如父王这般。”
轩辕玄一听,抓起面架上的手巾就朝人甩去,“放肆,延平王府何曾出了你这样没志气的东西。”
轩辕偲呵呵直笑,接过手巾走到轩辕玄的身边,仔细的给他擦拭着手上的水渍。“父王若有什么安排,直言就是,做儿子的还能忤逆不成?”
“入京去。”
“为质?”
“你若这么理解也行。”
“父王是要做什么大事吗?”
“杀嵥国使臣。”
轩辕偲张大了嘴巴,半晌又听见轩辕玄说“此事未成。”
“儿子去平川,是负荆请罪吗?”
“上月就上的奏疏,与杀嵥使一事无关。”
轩辕偲点点头,将手巾小心挂起,慢慢吐出“未雨绸缪。”
轩辕玄没继续说,拍了拍他的肩膀“为父就你这一个儿子,为你为延平王府,自当要好好谋划将来。”
“可父王至今也未立我做世子。”轩辕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向外走去,一边挥手一边说道,“儿子会好好做这个质子的。”
轩辕玄露出会意的笑容,他知道,这个儿子看得有时比自己都长远。
“父王,你也会保佑我们的,对吗?”轩辕玄在心中默默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