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非为、明目张胆地掏空公司,没有王法吗?
想起刚和胡斐说的“宽严相济”。
市场经济要遵守市场法则,只要他们在法律的范畴内做动作,不越过法律红线,还真没办法监管。
想起胡斐,又想起胡斐愁的要“薅头发”,郁闷的心情又点缓解。
本来是苦闷自己做个业务不容易,想做个投资,被虎狼之人在背后捣蛋。但想胡斐下午如接收朝圣一般,接见局里的大小干部,但事情来了,也要愁的“薅头发”。
心里有点平衡?!
易念一心里呵呵笑着,骂自己一句:“心里真阴暗!自己郁闷了,看着好兄弟比自己还郁闷,还开心起来了。”
又安慰自己——大概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吧!
心情调整过来,肚子感觉饿起来。
看时间,已经是当地时间午后两点多了。
本来发懒,想在咖啡馆里要一份简餐,但咖啡实在难喝,应该是易念一喝过的最难喝的一杯美式咖啡。
易念一是个吃货,实在不愿意再冒险尝试咖啡馆的简餐。
这几天,一直吃烤肉、海鲜等西餐,这会肚子饿起来,最馋的却是脂雪做的一碗小面。
相隔万里,吃一碗面有点奢望了。
这个时间,已经是苏城的夜间了,打视频电话给脂雪,说想吃面,只怕回去之后被侠女当沙包打!
想起脂雪——的一碗小面,想起逸云山庄的草地、湖面,还有垂钓的快乐,有点想回去乐城了。
想归想,现在得先吃东西填饱肚子。
这地方能找到做面的餐馆吗?
起身走到吧台,找了一位不太黑、面貌轮廓有点像亚洲人的黑人小妹,“cha&nn,here ?”
黑人小妹翻了一个白眼,“唐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