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丢到墙角,现在也没心思研究它。
唐朝百姓习惯一天两顿,栓子叔看看日头刚到晌午,就拎着锄头又下地了。让文艺在家好好休息。
文艺就在村子周围溜达,准备先熟悉下环境。歪柳村旁边连在一起还有四个庄子,河东村、河西村、南槐村和北槐村,村如其名,简单明了,一听名字方向、地点就都清楚了。河东村有个铁匠,姓张,膀大腰圆,不似栓子叔那样的老农脸带菜色。看来铁匠是门好生意。叮叮咣咣的打铁声音传出老远。文艺看了一会就失望地走了,炉温太低,技术粗糙,也就能打打农具……
河西村有个老学究,姓赵,名正,字不歪。是村正,主要工作是传达县老爷的一些告示,帮着衙役们收收佃租,再调停下乡里乡亲间的纠纷,在这五个村子里都颇有威望。开了一个小私塾,就只有四个小朋友在里面背《论语》。没办法,庄户太穷,只有少数几户能读得起书。听说这个私塾还是北槐村的地主王员外资助的。他本来想在自己村建私塾,可是老先生不同意,执拗地非要在自己家门口建,说“汝家阿堵物之气太浓,私塾乃向学之所,怎能与汝相近?”文艺就有些想不通,赵学究用王员外的阿堵物建的私塾难度就高雅了?由此推论出现在的读书人啊“人傻、钱多、速来骗我!”
南槐村有位屠户,姓王,身高八尺,腰围八尺,胸前浓密的护心毛马上就要长成了心形,肌肉虬结,浓眉大眼,真真是臂上能跑马,手上能站人。文艺在心中给他点了32个赞,好一条粗壮的汉子!王屠户并不以卖肉为生,主要是现在肉类太少,都是谁家开宴会请他过去帮忙宰杀些猪羊,牛是大唐一级保护动物,可不敢杀。所以整日里东奔西走奔波在外,铜板挣不到多少,就是吃的不错,每次都能往家里带下羊下水什么的。
北槐村就一个王员外在这十里八乡小有名气,家里有六百亩良田,手下有几户佃户,主要靠放高利贷赚黑心钱为生。家中护院养了十多个。属于那种官不亲民不爱的那种。只是他为人聪明,只向外村人放贷,附近这连在一起的五个村子他都不放。乡亲们真有了急事他也不破规矩,所以大家虽不亲近他,也没那么厌恶,路上遇到了还是会打声招呼的。
文艺溜到下午4点多钟,就回家了,不能总吃栓子叔家的饭,今天叉回来了一条大鱼,做成鱼汤也好感谢栓子叔的收留之情。路边挖个姜、捡根葱,竟然还让他从北槐村顺到一把香菜。栓子叔家至少盐巴和胡椒还是有的。唐朝人喜欢吃生鱼片,称为“脍”。文艺可不敢生吃,不小心寄生虫钻肚子里成了史上死得最悲剧的穿越猪脚,丢人都能丢出新高度。
把鱼切块下锅,胡椒、葱、姜撒下去,就算完事了,没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这些东西,文艺也做不出花来。再蒸些糜子饭,晚饭就准备完毕了。
等夕阳西下,栓子叔和婶子带着石头回来了。闻到鱼香石头就留着口水往厨房冲。看到他那馋样,文艺就笑着说“去洗手,一会就开饭了。”然后熄了灶火,往鱼汤里再撒些盐巴,就盛到了一个大陶盆里,端上了饭桌。
四人坐定,栓子叔吸吸鼻子就攒到“小艺,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这饭做得比你婶子好太多了。”小艺笑道“哪有您说的这么好,叔,趁热赶紧吃吧。”满满一大盆鱼汤,一会就被他们四个一扫而光。尤其是石头,小小人用鱼汤泡着糜子饭巴拉巴拉连吃两碗。看着干干净净地陶盆还有些意犹未尽。
饭后,文艺和栓子叔坐在门口消食,文艺说“叔,我不能总这样在你家白吃白住,我想做些活计赚些钱。你看现在有什么好活计么?”
“小艺啊,想找活计估计要去县城了,咱们这离县城不近,不方便啊。我听你说,你一直跟师傅在山里生活,不知你会些什么。”
“叔,我会的很杂。我今天在村里转悠,发现咱们这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