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钝,也想不到好的法子,不能为皇爷分忧,请皇爷责罚。”
朱祁钰瞥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怀恩这一点,就是和成敬最大的不一样,如果是成敬在,无论如何,也会说出自己的看法,哪怕没有解决的法子,也会分析一番利弊,可以说,成敬在他面前,更像是一个大臣。
可是怀恩就不同,或许是因为在幼时入宫的关系,所以,他一向谨守内侍的本分,凡是涉及到政事方面,基本上从不多言,即便是偶尔说两句,也往往是替别人说情,像是这样的大事,他不肯多说,是正常的。
这两个人,可以说各有好处,不过,朱祁钰倒也没有想着,真正跟怀恩商讨什么,这件事情如今只是有个苗头,倒也不必着急,日后再看便是。
摇了摇头,他将眼前的奏疏收起来,微微靠在后头软榻上,口气却变得平静起来,道。
“火候差不多了,你去内阁传旨吧……”
闻听此言,怀恩神色一震,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拱了拱手,匆匆退去。
而随着他这一去,本就风起云涌的朝堂上,变得越发的不平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