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高明,所以本宫这病就好得快。昨儿还觉得有些软呢,今日醒过来时,却觉得神清气爽,想来是全好了。”话虽如此,敬则则还是对郑玉田做了个对面请坐的姿势,将手伸了出去,示意他再次诊脉。
郑玉田低着头谢了,脱了鞋子爬上茶室的蒲席坐下,取出脉枕,也不敢看敬则则的眼睛,全身心似乎都只盯着她雪白的手腕。
“娘娘脉相平和,沉稳有力,的确是大好了。”郑玉田收回手道。
敬则则将手边刚刚温下来的茶替郑玉田斟了一杯,“外面天热,小郑太医喝杯清茶再走吧。”
郑玉田不好推辞,有些诚惶诚恐地道“多谢娘娘赐茶。”
敬则则眼尖地发现低着头的郑玉田耳根子都红了,心想这人虽然在太医里算是年纪小的,但也有二十七、八的样子了,想来早已是妻妾满屋,儿女成群了,怎的还如此害羞?
待郑玉田走后,龚铁兰上前道“娘娘赏了银子给小郑太医就是了,又何必亲自斟茶给他?若是叫人传出去,只怕会有闲言闲语。”
凉风习习的湖畔,有马蹄“得得”声渐近,守在竹栈道上的蓝袍太监安和鸣领着一行宫女立即躬身迎了上去,“请昭仪娘娘安。”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