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她是真的不想和这个“表里不一”的神兽玩了,明明那张脸长的溜光水滑,怎么“那啥啥”的反差会那么大呢!
“小白……我对你敞开了我的房子、我的心……你不能不要……”
“没、没不要……”
“爱情跟sexy一胞双生,类而不同,它并非爱情的基本,爱情也不是它的升华。”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爱你。”他忽然告白,“灵魂和肉体,都爱。”
“……”
白芮觉得,要是没有后一句话,她指不定就感动了。
小腹忽然滑过了一股暖流,她微怔,眸光微疑,“等下!”
赶紧握住韩诺作乱的手,她的眼神变得极为复杂。
“小白……”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哀求。
“你装可怜也没用啊,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
一句话,韩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上个月不是这个时候,你骗我?”他微微眯眼。
“我靠!我骗你这干嘛!”
刚说完,她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就跑进了卫生间去。
余光瞥见床单上淡淡的红色,韩诺的眸光猛地僵住。
然后,素来以好脾气著称的韩特助,在几次尝试着深呼吸之后,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随着新年钟声响起,正是回顾和总结旧年的好时机。
对于过去的一年,还有在世上生活的这些年,总要有句结束语。
虽然人生在世会有种种不如意,但仍可以在幸福与不幸中作选择。
人生啊……
就是这么的跌宕起伏。
a市,姜家
姜钰带着儿子从外面放炮竹回来之后,就见那兄弟几个人正在讨伐姜亦眠打扑克藏牌、打麻将出老千的事情。
“大哥,外面那么冷,你们怎么才回来?”
“不知道是谁在大门外面堆了个雪人,就多看了一会儿。”
听姜钰说到“雪人”,姜亦眠正在洗牌的手不禁一顿。
“好看吗?”她垂眸,状似不经意的追问。
“反正我是堆不出来。”
“你替我两圈,我出去看看,好久都没到有人堆个像模像样的雪人了。”说完,姜亦眠不等其他人问什么,披上外套就跑了出去。
才一打开房门,就感觉到凛冽的寒气打在脸上。
夜仿佛是纸张浸了油,变成半透明体,它张开双手拥抱住了太阳,挡住了对方些微的光芒,渐渐陶醉,所以夕阳晚霞隐褪后的夜色会隐隐带着一丝酡红。
漫天的星又密又亮,一梳月亮像未长成的女孩子,但是并不会感到羞缩,光明和轮廓都清新露出,渐渐烘衬夜景。
月光不到的阴黑处,一点烟火忽明,像是一双温情脉脉的眼睛。
快步朝着大门口跑去,姜亦眠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个圆圆滚滚的大雪人。
她缓缓的走近,看到雪人的头顶上放了一颗红色的樱桃。
小片的雪花慢慢落下,白的虚虚幻幻,冷的清清冽冽,压得人呼吸困难,让人只觉得眼眸和心里都泛着酸涩。
他在这儿堆起一个雪人,代表着,他已把她久等……
就像以前在国外时一样。
夜风很大,她的手脚都冷透了,但心里却很暖和,总觉得柔软得很。
忽然,很想见到他。
微微闭上眼睛,姜亦眠缓缓的伸出手覆在了雪人上,“封北霆……”
她的声音轻轻的响起,甚至淹没在了绽放的烟花声中,白皙的小脸映着五光十色的烟花,眼角盈着一抹湿润。
鼻息间嗅到了一丝淡淡的烟草味,是她并不陌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