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岚英走过来说道“你不是困了吗,赶紧睡会吧,我就在这里呆着。”
“刚才是挺困的,但是起来走了这段路我又精神了。”赵潇拉着褚岚英的袖子一起坐到床上,“不睡了,咱们继续聊吧。你跟白世子多久没见面了?”
“多久?从定亲那日之后就没怎么见过了。”
“也没几天,但是距离你们婚期还有半年多呢,你想不想他?”赵潇揶揄道。
褚岚英不以为意“毕竟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倒也还好。想想那些还未及笄便定了亲事的,我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赵潇颇为感慨“这么想想,我与叔乔定亲后都没怎么避嫌呢。”
“可不是!”褚岚英眯着眼看她,“除了你还真没几个人这样大胆,竟跟着未婚夫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呆了两个月。”
赵潇回以微笑。她心想,这算啥,也就是古代封建传统,在她上辈子生活的地方,婚前进行长途旅行的多的是,虽然很多回来就分手了。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从天聊到地,从南聊到北,从坊间八卦聊到日常小事,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却突然嘈杂了起来。
两人欢笑的气氛戛然而止,正疑惑时,刘福敲了敲门“公主,小的可以进屋吗?”
“刘福?进来吧,安歌去开门。”
安歌应是,将屋内门栓打开,门被吱嘎一声推开,刘福闪身进屋,又迅速将门栓重新落下。赵潇见他这幅样子不禁有些紧张“怎么了?外面怎么那么吵?”
刘福吸了口气,转头回话时已经笑呵呵了“没什么事,好像是宴席上发生了些什么,驸马爷吩咐小的守着您,小的觉得还是眼睛盯着比较放心。”
“哦,是吗。”赵潇半信半疑,可刘福嘴巴严得很,他如果不说的,怎么问他都不会说。
刘福进了屋后,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大家沉默了半晌,他才开口“那什么,公主您和褚小姐继续聊,当小的不存在就行。”
赵潇看向褚岚英,褚岚英回以对视“刚才说到哪了?”
“我也忘了,这不等你开头呢。”
“行吧。”
有时候话题一旦被打断,想要重新接上就不太容易了。赵潇和褚岚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也只是勉强让屋内气氛不要太凝滞。好在没过多久,打破这种气氛的人就来了。卫亭杉敲了敲门,刘福如蒙大赦马上拔了门栓。
“驸马爷,您可来了。”
卫亭杉不解,扫视屋内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只听刘福继续道“小的在这里实在打扰公主雅兴,先退下了。”说完便窜出了门。
赵潇啧啧称奇“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刘福挺能说会道的,我不说话他都能给我逗乐了,最近在我面前瞧着倒是越发的拘谨了。”
卫亭杉才不关心刘福的心路历程,只关切的看了看赵潇,确定她没什么大碍。
“刚才外面是怎么了啊,声音那么大。”
“我正是要来跟你们说这件事的。”卫亭杉稍稍调整坐姿,“刚才在前殿,父皇派人将羌胡使团拿下了,理由是意图谋害大皇子、二皇子。”
“什么?!”
赵潇惊呆,蹭的站起,差点将绣凳带倒,褚岚英震惊之余还眼疾手快的帮忙扶了一把。
云旗安歌和红珠也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只有卫亭杉和刘顺非常淡定。
“刚才在宴席上,羌胡王子向三位皇子敬酒,谁知有一小厮被桌角绊倒,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酒杯全都碰洒了,洒下的酒水却呈现出不一样的状态,银筷子也变黑了。”
“那那那人没事吧?”
“放心。”卫亭杉柔声道,“所幸大皇子与二皇子都没有喝下酒水,并无大碍。父皇见状勃然大怒,当即命人查验所有酒杯,发现只有羌胡王子要敬的酒中有毒,于是将人抓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