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属无奈,客人们吃好喝好,今晚消费算奴家头上。”
少顷,楼下大厅恢复热闹。
老鸨一笑,悄悄隐去。
掌管醉仙楼的老鸨,还是有些手段的!
…
天字一号房内。
一张古檀香木方桌,桌面刻仕女图,图面奢靡之风盛行,令人食指大动。
四位红牌将李长生迎入房间,后将美食佳肴悉数摆上方桌,再从方桌底下,抽出一把紫木檀香四方椅,邀李长生坐下
“爷,您请。”
李长生飘飘落座,眼神却飘向身后床榻。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帐,帐身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帐后床榻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价值不菲。
“这床,睡得下五个人吗?”
这是李长生进屋后的第一句话。
四名头牌都惊了。
她们接待过的公子少爷算多了,那些个贵人不说多衣冠楚楚,至少穿着衣服时,都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可眼前这少年…
上来就问你们家的床大不大?
几个人睡怕不怕?
她们该咋回答?
“怎么?没试过?”
吃惯了琼霄做的山珍海味的李长生,看着桌上的酒肉,没点胃口
“我看也睡不下,拉倒,爷不饿,这桌菜你们吃了,出去交差吧。”
说完,李长生朝床榻走去。
“对不起,公子爷。”
闻言,春夏秋冬四女也顾不得惊了,立马失措跪倒,抱着李长生的小腿,哭哭啼啼道
“我等没伺候好公子,请公子爷恕罪,请公子爷再给奴婢们一次机会。”
“你们这是干嘛?”
李长生皱眉俯视四女,道
“我嘴巴被我媳妇养刁了,外面的东西我吃不惯,跟你们没关系。”
“公子…”
春女俏脸蹭着李长生白履,声与泪下道
“我们姐妹四人可以伺候好公子的,求求公子不要赶我们走,求求公子爷了。”
一名红牌,要是被自己的客人赶出去,那她的勾栏生涯就算是到头了。
“靠,忘了这茬儿。”
李长生想起勾栏规矩,无奈道
“你们别哭了,你们把酒菜吃了,待房间里爱干嘛干嘛,别打扰我睡觉就行。”
少年上床,盖上被,倒头就睡。
四女止住泪,你看我,我看你。
这公子真是个奇人呐。
好看就不说了。
他花大价钱,点了四个红牌娘子,就只让这几个娘子吃饭,他自个儿睡觉去了?
但既然客人有要求,她们只能满足。
夏秋冬三女拿出碗筷,大快朵颐。
“公子,可以允许奴婢侍奉吗?”
春女怯生生的站在床边问道。
“嗯。”
李长生漠然的应了声,往里挪了几许。
“谢谢公子。”
春女脱了靴,去了衣,爬上龙床,环住少年,紧紧贴着少年的后背,小声问道
“公子爷有爱人了?”
“有。”
“漂亮吗?”
“楼下人说我媳妇跟你们醉仙楼的青绾娘子一样漂亮。”
李长生手掌自然的钻进被褥,温热的掌心覆在春女的娇躯上,
“不过我没见过他们口中那青绾娘子,不会妄下结论。”
“这么漂亮?”
春女身姿一颤,抑着到了嘴边的吟唱
“那公子为何来我醉仙楼做乐?是跟家里娘子吵架了?”
“没有。”
李长生声音很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