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钟山长叹一口气怀旧起来,说道:“我们三个多少年没见了?”
百尺声音依旧冰冷,可语气中免不了多了几分怀念,说道:“五十一年了。”
“原来时间竟是这么快。”钟山的内心也是感慨万千如同翻滚的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此时的谢四海更是惊恐万分,五十一年?怎么可能?眼前三个人最多也就四十岁的样子,难不成是三个长生境的高手?在眼前自己却没发现?想到这里谢四海使劲揉了揉眼睛,又是来回打量一番,三个人虽然有世外高人的气质,可是哪里有一点高人的风采?
白不语突然松开了紧握拳头的双手,似乎是释然了,轻声说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刚才那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你们两个是我的师父,可我自己并不确定。”
百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钟山解释道:“很熟悉。”然后扭过头来问百尺,道:“要不要把事情说给他?”
“那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他痛恨这个世界,却又不得不守护这个世界,一切的抉择都由他自己,我们不该干预他的抉择。”百尺双目冰冷,静静的看着白不语,这时候司马誉狼狈不堪的追了上来,拍了拍白不语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白先生,你太快了,我……追上你太难了。”
钟山轻声对百尺说道:“他就是这一代的守约人。”
“司马后生嘛,我瞧得出来,司马家的人好认。”百尺面容不改,静坐于石凳之上,钟山突然说道:“不如我们一起去葬剑台怎么样?”
百尺这才惊愕的转过头来,眉头紧皱,说道:“从古至今可没有守约人进入葬剑台的。”
钟山一听急忙说道:“规矩总要变一变,墨守成规虽然能保持原来的样子,可是破旧立新会有新的机遇。”
这时候司马誉压低了声音对白不语说道:“白先生,他们两个就是钟山百尺?”白不语点了点头说道:“他们能听见。”司马誉啊了一声把声音压的更低,说道:“惩罚者?”
却听白不语道:“不必这样,这般距离只要开口说话他们就能听得见。”司马誉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相信的说道:“这么邪乎?”
这时钟山下了决定,说道:“就这么定了,今晚我们就出发,明天一早一起进葬剑台。”谢四海没有意见,司马誉指着钟山道:“我知道你们兄弟两个是惩罚者,不过还没问我的意见就做决定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
话音未落钟山已经杀到眼前,如果不是白不语手中佩剑将钟山的佩剑挡住,此时的司马誉应该是倒在地上,血溅五步,白不语说道:“在强大的力量面前我们没有选择,如果不照办恐怕你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司马誉擦了擦惊出的一身冷汗点头说道:“白先生说的对。”
突然百尺对白不语说道:“小白,想好了吗?你的记忆你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