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不清楚是故人还是敌人,司马拘驱马上前问道:“少主,是敌人吗?”
司马誉摇了摇头道:“不是,是我们定洲的人,走我给你引荐一下。”话音刚落便疾驰而去,司马拘见状急忙驱马跟个上去。
紫闲山峰虽然被虎啸幼牙枪的力量削平,却依旧是秋色十足,山坡上黄绿红三色相间,偶有山风拂过到也算凉爽。
白不语坐直了身子见司马誉走近说道:“都城那边派人追上来了。”听了这话的司马誉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是君上吗?”
白不语直视梦回城的方向轻声说道:“不是!”司马誉顺着白不语的视线瞧去却不见任何奇怪的事物。
不是君上那只有一个人会阻拦自己回定洲,这个人就是太后邱佩然。
当司马誉回过头来的时候看到了站在一旁威风凛凛的司马拘,这才想起介绍白不语给司马拘认识,说道:“司马拘,这就是驱魔领袖白不语白先生。”
司马拘赶紧上前行礼,虽然没下马背却也是摆明了姿态,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我司马拘生为定洲人,死是定洲魂,君上也好,梦魇军也罢,我司马拘不在乎,更别说你这个驱魔领袖了。
司马誉见白不语依旧目视北方便问道:“先生,出什么事了吗?”白不语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少主赶紧赶路才是。”
听了这话司马誉急忙下令全速前进,又是狂奔三十余里的距离方才停下,司马拘不解,问道:“少主这是为何?”
“白先生少言寡语,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绝对不会让我们快点赶路。”司马誉减缓速度扭头看了一眼长公主的车马,心中很是担忧,那个生在帝王家长在王宫中的公主能受的住这个苦吗?
紫闲山的边界就在眼前,过了紫闲山很快就到魇洲地界,难不成拦截自己的家伙在等待这个?怎么这些家伙还真要把我司马誉就在这吗?
突然山石从紫闲山上滚落,司马誉顺势望去,山上除了红黄绿三色相间的秋色别无他物,司马拘却如临大敌,多年的军旅生活让他格外的警觉,看着山坡的动向后脱口道:“结阵!东侧山坡,西侧坎涯!”
随行护送的兵卒都是司马拘从梦魇军中带出来的,跟着司马拘征战四方不提,每一个人都是久经沙场的历战老卒,老卒之所以被称之为老卒的原因主要在于战术的执行力,因为那些历战老卒都清楚只有执行命令才能提高生存与胜利的希望。
老卒人数不多只有百骑,此时都是精神饱满杀气腾腾如临大敌,司马誉见状心道:“我有司马拘,黑甲军的建立指日可待!”
司马拘缓缓抽刀,厉声喝道:“出来吧!别躲躲藏藏了,你们这些人隐藏的太不小心,现在吹得可是东风,可是那些树丛的动向却方向不一。”话到此处司马誉在心底暗自竖起了大拇指,这司马拘看起来就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可现在看来他可不仅仅是一员猛将,更是一员运筹帷幄的智将。
秋风轻拂,树丛又一次晃动起来,司马拘脸颊流下汗水,那头盔不仅厚重而且密不透风,汗水早已经湿透了头发,正源源不断的流出发丝划过脸颊。
就在风停的那一刹那,一股强大的剑气从山坡上倾泻而来,力道强横,一往无前,气势更是无人可挡,不是那修习绝命剑的石修又是何人?
这一剑直奔车马而去,以石修看来定洲公子绝对不会大热天骑马而行的,那车马不是定洲公子司马誉的又是谁的?石修急转体内气机,绝命剑运行到顶点,只求一击得手绝不留情。
司马誉见状大惊失色,脱口道:“快快保护公主殿下!”巨大的剑气光辉从山坡上而来,气势夺人无人可挡,山坡呼啸摇摆,所有隐藏在山坡上的伏兵全都浮现了出来。
司马拘与司马誉都是来不及抵挡,车马瞬间被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