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国公恕罪!”
司马誉想都没想上去就是一脚,骂道:“我来可不是看你这副嘴脸的,赶紧给我起来。”离万江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然后傻笑道:“今非昔比了,如今你可是定洲国公,我不过是一介小民罢了。”
司马誉没有往下接,而是问道:“叔父被你葬在何处?”
离万江指着后院说道:“后院的山上,师父说让我带他来此,索性我也就留了下来,反正也没有去处!”
司马誉拎着酒伤感的说道:“记得父亲说过,叔父最喜欢定洲的酒,活着的时候没喝到,时候怎么也得尝尝。”说着就让离万江带路,离万江一言不发的在前面走,司马誉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
到了地方司马誉毕恭毕敬的跪了下来,打开酒坛拿出酒碗倒了满满一碗,然后对着司马南的坟说道:“叔父!侄儿来看你了,这是定洲的酒您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