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我心甘情愿的,况且我们一家人过的不是很好吗?”这个后果是叶红桑没有想到的,她一直以为那把足以乱天下的枪早已经被拓跋越川扔掉了。
“平淡,也许是我想要的,但并不是山儿想要的,你说的对,我能做的是给山儿可以选择的权利,而不是让他也过我一样的生活。”拓跋越川蹲下身来,光芒正在逐渐减弱,那掩埋之物召唤着他,似乎在对拓跋越川说着,“你终于来找我了,你终于想起我了。”
那是一把枪,是一把足可以祸乱天下的极烈之枪,通体黝黑,冷锻寒铁打造而成,枪长五尺三寸,枪头长九寸三分,枪头为锐三角形枪刺,下部有两个向后方斜刺的倒钩,枪杆末端有铁蹲状尖刺,重八十斤有余,可突刺横扫重砸,是端木家族兵器谱五把冷锻武器排名之首的寒枪,此枪一出足以震慑天下。
拓跋越川将其缓缓的拿了起来,挥舞两下甚是欢喜,脱口道:“是这个份量,是这个威力!”话音未落寒枪突刺,那颗粗壮的老槐树一下子便被刺了个透心凉,红桑见状无力的瘫坐到地上,任凭风雪的吹打,口中呢喃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掉它。”
风雪停了,拓跋越川又往下挖了挖,挖出一条暗红色的抹布,将其包裹在枪头之上,这抹布是粗麻纺织而成,拥有特别强的吸水能力,枪的突刺能力极强,但是不同于刀剑都有其鞘,所以枪需要一块擦血的抹布,久经沙场的枪外表霸气,散发着血腥,那抹布固定在枪尖与枪杆交汇之处,战场上为防止血液回流导致使用者不能将其紧握,只见拓跋越川双手握住寒枪用力扭动枪杆上的机扩,一杆五尺三寸的长枪便一分为两段,十多年的时间过去了寒枪保存完好,锋利如初,霸气外漏。
此时红桑无力的站了起来,转身向屋子走去,“我都做了什么?难道我做错了吗?还是这一切又是命中注定?”红桑扭过身来大喊道,“拓跋越川,你爱我吗?”拓跋越川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很认真,很正式的回答道:“爱!”红桑笑了起来,那笑容一点也不符合她脸上的情绪,试探着说道:“爱我你便放下你手中的枪。”
不知道为什么红桑流下了眼泪,哪怕是刚刚她如同疯子一般与拓跋越川大吵也不曾流下一滴眼泪,可是现在泪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流,拓跋越川迟疑了,突然发现泪流满面的红桑,急忙问道:“你怎么哭了?”
“回答我的问题,放下它好吗?”这时红桑才发现她哭的原因,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下了,因为曾经他为自己放下过,但是他的心不再属于这,而是属于这乱世;拓跋越川想要擦干红桑眼角的泪水,“别哭,很快我便会给你一座城,如果你想要这天下,我也一并给你。”红桑摇了摇头,推开拓跋越川的手道:“算了,不放,就抓紧它吧。”
“红桑,你说的对,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山儿已经长大了,你也不想让他过我们这样的生活吧?我承认是我的不对,不该到此埋枪隐居,不然也不会让你们母子俩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红桑淡淡地说道:“别说了,平凡的日子不适合你,你既不会劈柴打水,也不会捕鱼耕地,十五年来,你在想的都是它,我不拦你,所以也请你不要阻拦我。”
拓跋越川一把抓住红桑的手,问道:“你要做什么?”
突然拓跋越川发现这双手竟然如此的陌生,十五年前第一次拉到这双手的时候,如此柔软纤细,可是现在为何有了老茧,拓跋越川心疼的说道:“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红桑挣脱了拓跋越川,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道:“没什么!我过得踏实,山儿也很快乐,可惜我看错了人,本以为我们会男耕女织终老田园,可惜这一切都仅仅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会给你想要的生活!”
“我想要的生活就是你,可是我眼前的你离我越来越远,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