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啊?”
“这是哪里话,君上也想着特事特办不是,红河湾是第一道防线,如果黑甲军减员,那么妖魔东进定洲黑甲军定是第一道防线啊!”
诸葛珏打定主意分文不给,这么多年他拿的钱粮已经数不过来了,怒道:“他定洲是第一道,我魇洲就是第二道,怎么程首辅忘了后蜀雷骑吗?”
程谦守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诸葛珏打断了,“魇洲灾荒,雪崩,凌川河水患君上应该比谁都清楚,后蜀早已经是入不敷出了,各地流民与起义军更是层出不穷,孤就想问一句,用不用魇洲雷骑出面镇压?不要一提出钱出粮就找魇洲啊!”
程谦守一时语塞竟无话反驳,没有办法只能拿出旨意,诸葛珏见状只是一笑,脱口道:“程首辅,不是孤不拿,而是真没有啊!”
旨意在手程谦守却是读也不是,收起来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国主这是要抗旨吗?”
“绝无此意,不过是魇洲也是寸步难行,还请首辅大人体谅,君上体谅!”诸葛珏的话坚决果断,程谦守也只能用笑容缓解自己的尴尬。
使臣与国主的谈话不欢而散,离开诸葛珏的书房程谦守也没有闲着,直奔太师府而去,他要找的是老太是林业魁,虽然老太师早已经不问朝事,不过程谦守坚定的认为,魇洲以及云荒大泽的大小事宜依旧在老太师的心中,而且为了云荒大泽的安定,为了人类的未来,老太师林业魁也定会以大局为重。
不过这一切都在诸葛珏的计算中,更在他的监视之下,打从程谦守暴露身份开始,程谦守每天的说了多少句话,见了多少个人,午饭吃了什么又吃了几口,没有诸葛珏不知道,而这些情报早已经摆在了诸葛珏的几案之上。
不仅仅程谦守的情报在诸葛珏的几案上,甚至连公孙邀月的情报以及瀚海剑阁谢四海的情报也都如实记载,如实上报到了诸葛珏这里。
程谦守走了没一个时辰的时间谢四海便出现在诸葛珏的面前,来意简单明了,一是代替公孙培海看望公主殿下,二是访问一下魇洲,三呢是他谢四海的那两个徒弟。
诸葛珏虽然早就知道了其中的因由却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模样,并且在得知来意之后还特意把公孙邀月请了出来。
当公孙邀月见到二十多年未见的谢四海之时,一时间竟难以把控自己的眼泪与情绪,激动的问道:“谢阁主,我父王他还好吗?”
谢四海也是情绪激动的红了眼,回答道:“主公年纪大了,有些时候会忘事,甚至会忘掉公主殿下嫁到了魇洲。”说到这里情绪波动的更加厉害,公孙邀月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哭着低声说了一句父王便没有了下文。
诸葛珏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急忙问道:“瀚海王七十多了吧?”
谢四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泪水定是止不住的往外流,好一会才关切的说了一句,“主公知道公主殿下安好也就放心了。”
公孙邀月急忙擦了擦泪水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好,一切都好,也希望父王一切都好。”
“谢阁主这一路舟车劳顿也该好好休整一翻,至于你那两个徒弟的事情孤会让二公爷将其带到驿馆,至于如何发落全都依你。”诸葛珏已经尽到了地主之谊,谢四海也没有强求谢礼之后正要退下去,只听诸葛珏说道:“谢阁主留步。”
谢四海一听就知道一定还有别的事,急忙停下脚步鞠躬行礼道:“国主还有什么吩咐?”
只见诸葛珏对赵大家使了个眼神,赵大家立刻心领神会,急忙从怀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礼单交给谢四海,谢四海接过礼单没敢当场打开,躬身行礼正准备退下,诸葛珏慢悠悠的说道:“这是孤的一片心意,还请谢阁主带孤转交给瀚海王。”
谢四海毕恭毕敬的行了礼,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谢四海前脚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