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架子早已摆好,就算你们是训练有素的雷骑又能如何?你们真当定洲黑甲军是傻子吗?
真在此处打起来就请你们这三十来号人真能全身而退吗?别忘了司马落刚刚驻军北封台啊。
雷安心中盘算着,虽然他很想宰了面前的两个人,却没有信心能用三十个人换掉铁血的两位长老,看样子那个手握战刀的家伙就不好对付,面对三十名魇洲铁骑竟没有丝毫退意,若不是傻子,那就是觉得自己有一战之力。
就在两拨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拓跋如山开口说话了,“你说是叶元帅来接我的,那么请你告诉我叶元帅与我是何关系?我总不能跟你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走吧?”
雷安坦然道:“小公子的母亲名为叶红桑,不正是我们叶元帅的妹妹吗?”
拓跋如山哪里敢相信自己是魇洲雷骑叶殿的外甥,不敢相信的猛吸一口气,再一次确认道:“叶殿?魇洲雷骑统帅叶殿是我舅舅?”
雷安重重的点了点头,可是拓跋如山依旧不敢相信,自己有个舅舅那为什么从来没有听母亲提起过呢?不过母亲确实叫叶红桑,从姓氏上来说雷安并没有骗自己,而且也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
转过头来看了看祖奇与高歌,他们两个应该也没有骗自己,直到雷安说明来龙去脉拓跋如山才恍然大悟,“小公子,先是您的父亲找到我们叶帅,后才有我们踏足定洲寻你的,请你务必与我们折返魇洲静雪城,这样末将也好交差。”
拓跋如山一听是自己父亲授意的,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串的老高,气走了母亲就算了,不出来挽留也就算了,现在自己不来寻找先不说,竟然拖舅舅的属下来找自己,拓跋如山哈哈一笑,脱口道:“雷将军辛苦了,还请你帮我传个话。”
雷安一听急忙反问道:“小公子是不打算与我们折返魇洲了吗?”
拓跋如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告诉我父亲,我过得很好,无需挂念。”
雷安身子站得挺拔,一拱手干练的说道:“还请小公子不要让本将为难,不带回小公子末将的任务就算完成,空手回去实难交差。”
高歌一听冰冷阴险的说道:“你是听不明白话吗?还是找死?”雷安心中怒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脱口道:“我与我家小公子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你叫雷安对吧?”祖奇伸手拦住了将要发火的高歌,雷安瞥了一眼祖奇回到道,“没错!虽然我不想兵戎相见,可是二位如果执意如此,那在下只好奉陪到底。”
“动不动手都是后话,我与在下无冤无仇,先礼后兵的道理我想阁下应该知道。再说真打起来,你这三十几个人真不够看的。”祖奇手已经按在剑柄之上,只等着一言不合就开打。
雷安轻蔑一笑,“不够看?那就试试再说。”
“你虽为铁血,却从不会乱杀无辜,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对铁血有偏见,但是我告诉你,我虽然没动手站在这里与你谈话,不过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祖奇的话没有半分退让,庭院里早已经是针锋相对。
拓跋如山虽然年少,却深受母亲的影响,能用语言解决就绝对不打架,挥了挥手说道:“雷将军,你回去告诉舅舅与我父亲,拓跋如山决定留在北封台,不想与他们二人相见。”
雷安听到这里顿时哑口无言,旁边的参军急忙说道:“小公子,是不是他们威胁你了?”
“威胁?我一个连家都没有的人,他们又拿什么威胁我呢?再说我父亲也是铁血,既然铁血长老在此,想必也是父亲的意思。”
雷安听到这里叹了口气,剑拔弩张的架势顿时减弱了不少,高歌也突然放松了警惕,不远站在阁楼上的离万江对身后的吕势说道:“能不能打起来?需不需要把司马落将军叫过来?”
吕势摇了摇头道:“打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