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带来了北面先进的生产技术与中华文化。
萧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点破王琳的那点小心思。想杀徐昭佩的不止是王琳,萧绎自己何尝不想一刀把这位毒妇银妇给解决了呢?
王僧辩屯兵醴陵,就是希望沿着赣江支流水道,偷袭豫章。这条路非常隐秘,一路水路向东攻萍乡(萍乡市)、新喻(新余)、吴平、新淦(清江)、丰城!
这一把左勾拳,正好把豫章到临汝之间的所有水路、陆路一分为二,可以切断豫章城到临汝县城之间的所有联系。
不仅是输了,而且是惨败,是全军覆没!被横扫被碾压,毫无还手之力!
那场面像极了爸爸打儿子!
萧绎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啊,要是黄法氍等人真那么能打,他们早打到建康去了好吧,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在江州守着一亩三分地啊!
到底问题是出在什么地方呢?刘益守凭什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呢?
简单概括,就是精瘦精瘦的。
“属下领命,只是这兵马……”
这波如果赢了,湘东王的军队就能在江州站稳脚跟,然后让江州豪酋们改变立场,统合了江州本地的部分势力后,王僧辩和樊毅他们再带兵攻豫章、湓城等地,湘东王麾下大军的气势不就起来了么?
“回殿下,这次刘益守在江州,隐藏了主力,都是在用黄法氍等人平乱。如果现在不顾一切突袭豫章,或有可能成功,但也可能正中刘益守的诡计。
“主公,临川郡周敷求见。”
周敷直起腰,恳切说道。
“有点意思,但是本王不想听这些套话,说说你的理由。”
“让他进来吧,再怎么说也是个人才,连面都不见,太说不过去了。”
当然,刘益守并无明面上收拾萧绎的借口,萧绎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主公,此番已失先手,若是强攻豫章,得不偿失,不如……”
刘益守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示意周敷退下。
然而计划虽然很好,第一步就出现了意外。
连认同都没有,如何可以齐心协力去做事呢?
刘益守前世的历史上,江州南部乃至广州北部秦岭等地的发展,有一股重要的力量,那就是从北面迁徙而来的“客家人”。
属下以为,还是等刘益守带兵南下南康郡以后,再动手也不迟。”
王僧辩硬着头皮解释道。
萧绎低声呵斥反问道。
“你这都是借口!都是借口!来人啊,给本王将王僧辩拿下,先关大牢,听候发落!”
该合并的地盘要合并,该撤销的要撤销,这些你看着办。我不希望任何一个参与动乱的豪酋帅,他们的子嗣与血亲还能堂而皇之的继续作威作福。
“杀一批,软禁一批,整编他们的部曲即可。抽调精兵,组建精锐为吴王南下开路,这便是我等存在的意义。
萧绎麾下兵马之所以前面没动,就是希望刘益守跟临川郡豪酋势力反复拉锯,暴露出补给线,然后萧绎就能狠狠的打一闷棍!
谁都知道,萧绎就在暴怒的边缘,指不定因为什么小事就会爆发出来。
别人已经不把你当人,你自己要不要做人,想不想做人?
统合临川郡本地豪酋势力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当然,这些豪酋帅们多半都是血债累累的,他们的家人,你也要想办法妥善处理了,再找平日里有威信的人替代吧。
萧绎抬起手,示意王琳不要说废话。徐昭佩给的闷气,萧绎要在战场上找回来,然后掌控大权,不再需要依靠徐昭佩家里的人际关系网,最后让徐昭佩屈辱的死去!
“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