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但她怕儿子萧方等也活不下去啊,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办?”
刑部尚书崔暹义正言辞的出列,用铿锵有力的言语,抛出来刘益守一党早就准备好的提案!
把萧绎抓到建康受审!不跟他讲什么“骨肉亲情”,上来就直接梭哈!
“湘东王毕竟是先帝(萧衍)的子嗣,宗室桀骜不驯,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些事情要处理,来日方长,可以徐徐图之,何苦要撕破脸呢?
不过,哪怕这是真的,也不能证明杀死萧衍的刺客,跟萧绎有直接关系。
造反!弑父!
不仅是现在的事,还牵扯出了当年萧衍遇刺的案子,可谓是惊爆了众人的眼球!
“谁能证明?当时你为何不报?”
“哼,走就走,你神气什么!我马上就跟她们说你在书房里跟徐昭佩谈了很久,最后徐昭佩哭着离开的。”
微臣建议,派兵前往临湘城,捉拿湘东王到建康受审!”
这是一个很好的示范。
“也没感慨什么,就是觉得女人一辈子过得好不好还真是靠运气。徐昭佩所托非人,故而有今日之磨难。还是阿郎你对我们好,这一比较差距就出来了,跟阿郎比起来,这萧绎就啥也不是了。”
陈元康大声恳求道。
太极殿内顿时都是一个声音。
“请天子下诏!请吴王下令!”
那时候,几乎每个藩王,除了在宫中的萧纪不想萧衍死外,其他宗室或多或少都有类似的心思。
而萧绎派遣萧方等来建康“述职”,再一次拉低了藩王们的下限,让世人看到了这位手握重兵的湘东王,究竟是何等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刘益守满脸愁苦的说道。
崔暹不依不饶的说道。
羊姜微微点头道。
正在这节骨眼上,三十日一次的大朝会如期举行。
方案一经录用,便会大规模采购以替换现有型号驳杂的漕船。
刘益守双目死死盯着姚僧垣呵斥道!几乎怒发冲冠!
“不闹了不闹了。阿郎,你打算怎么处置徐昭佩呢?其实我一点都不关心哈,是萧公主让我问的,她不好意思开口,毕竟萧绎是她兄长嘛,她又担心你不高兴。
刘益守一目十行的看完供状,顿时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
然后在不同河段使用什么样的漕船,也作为法令的形式公布了出来,拿到朝堂上讨论大略,再交给尚书省制定细节。
她身后跟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面无表情,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不太关心。
“一件怎么行?我要你换十件!”刘益守板着脸说道,眼睛盯着羊姜的腰身乱瞟。
不妥不妥。本王身为宗室驸马,岂能作出戕害宗室子弟的行为呢?”
“你不是要走么?”
“殿下,清者自清,湘东王要是来建康,一切误会自然可以解除,他若是不来,朝廷也不能姑息养奸啊!”
“要不,我去换那件兔耳服再来?”
姚僧垣双手呈上前日刘益守命人写好的供状,上面徐昭佩已经留下了自己的签名与手印。
“嗯嗯,这是自然。”
刘益守冷着脸询问道。
刘益守铿锵一声拔出明晃晃的佩剑,用力插在大殿内地面上。
但世间的残酷往往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就好似扫帚不出马,灰尘也不会自己跑掉一般。萧绎这般有恃无恐,并不会因为世人的唾弃与谴责就会羞愤自尽。
“混账!畜生!无父无君的孽障!”
“呈上来!”
他的正妃徐氏徐昭佩,偕同世子萧方等前来建康,举报萧绎的杀父弑君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