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韦氏一众子弟全部拿下!一个都没放跑!
知道刘益守全部计划的吴明彻,完全不跟韦黯讲什么客套,直接把这些人都关进了郢州城的大牢里面。
三地都可以互相支援,每日都会彼此传信。
王僧辩和王琳是死忠,不可能被说服,但是萧绎军中其他将领,也是如此么?刘益守觉得世间总是会有聪明人的。
公开劫掠三日不封刀,所得战利品皆无须上缴,可以自留。
刘益守若有所思的说道。
刘益守给胡僧祐的回答就是:援军已经在路上,但是会从建康方向而来,在援军没来之前,稳固防守即可,不要出战。
然而,有个不能忽视的问题是:这些财富都是带不走的!总会有聪明人注意到这一点。
两天后,独孤信派人送来消息,他已经得刘益守军令,陆路到达了长江南岸的沙洋与江对岸的川陵。这两地不仅只隔了一条长江,而且在郢州城的上游,可以监视和骚扰湘东王水军在郢州附近的活动!
沿着长江逆流而上,就不要指望船走得有多快了。哪怕刘益守打了很多提前量,吴明彻的船队也没有在韦氏水军被消灭后的第一时间赶到郢州。
如果钱还在,人却没了,那么抢钱的意义何在呢?
萧绎正是因为放开麾下将士劫掠才有了破绽,你这便去办吧,我心里有数。”
幸运的是,该来的总会来。吴明彻所率领的水军船队,一路紧赶慢赶,终于浩浩荡荡的出现在郢州城外的长江江面上。
战胜了韦氏水军主力后,王僧辩让本屯扎在武陵郡的樊毅回防巴陵郡,丢弃洞庭湖另外一端的战略要地,实际上是已经放弃了之前决战洞庭湖的布局。
再加上他每天都派人去周边侦查,发现萧绎的兵马并无异动,两人这才合力把躁动的军心稳定下来。
“主公,您从前不是说欲要谁灭亡,必先让其疯狂么。萧绎如此狂妄,已经离死不远了,主公又何须动怒呢?”
如同头顶上挂个堰塞湖,等山体无法承受湖水的压力时,会发生什么还需要想么?
萧绎是蠢货觉得无所谓,难道他手下的人,也都觉得无所谓么?恐怕未必是这样!
我现在就写劝降信,到时候让我们的使者给萧绎麾下每个将领都交一份出去,探探路。”
刘益守完全不能理解萧绎是怎么想的,但是他知道,这一波他可是被萧绎给狠狠的打了耳光,面子上过不去,那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无力反抗朝廷,又心存侥幸,不希望投靠萧绎的韦氏族人,打开了郢州城的水闸,放吴明彻的船队入城,以为是等到了主心骨。
韦氏水军被全歼,朝廷这边失去了对长江江面的控制,自然是没办法守住江陵城。哪怕是派兵去增援,人在陆地上跑的速度,也不可能比船更快!
这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刘益守等人看来,打江陵的问题只在于对战略态势的改变可有可无而已,这一战本身的胜负是没有什么悬念的。
他也是没招了,除了强攻外,还能怎么办呢?巴陵郡这个硬骨头,总是要啃下来才行的。
一时间,王伟居然觉得萧绎很勇!在这个时候选择攻打江陵,那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气魄。
能不能守住江陵,不在于城内兵马有多少,而是看水军能不能堵住敌军的去路!
水军败,则江陵不保,这是一件没什么争议的事情,哪怕是粗通兵法的人都能看出来。
萧绎封王僧辩为大将军,荆州刺史,京畿大都督。王琳为都督十州诸军事,扬州刺史。其他各将都是加官进爵,不吝惜高官厚禄。
刘益守疑惑问道。
拿下江陵城后,萧绎下令麾下士卒甩开膀子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