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想这么远,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你了……”
这种大逆不道之言,容易落人口实,当时王僧辩岔开话题不置可否。
你踏马打江陵也就罢了,好歹麾下将士都在江陵捞了一笔,巩固军心也算说得过去。但北上打襄阳是个什么操作?
不要把偶然的胜利当成是理所当然啊魂淡!
王僧辩不敢顶撞萧绎,他知道这位爷的脾气特别不好,更何况当了“皇帝”以后,又是膨胀了不少。
萧绎面色恢复平静,淡然说道。
萧绎怎么能保证刘益守不是在故意示弱呢?人家对你笑一笑,难道就是要当你的舔狗了么?
除了王琳外,谁都有可能是倒钩狼。
羊姜拉着刘益守的袖口,低声说道,她想说对方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去反驳这番令人寒彻骨髓的话。
搞钱的活他很在行,此事就包在他王僧智身上。
不选他,等待天下百姓的将是一个更自大,更能折腾,且更没有自知之明的大蛀虫。
此番确实是攻打襄阳的好机会。”
“众爱卿为何不接军令?”
“萧绎要攻襄阳啊……”
正在这时,羊姜端来一杯茶,放在桌案上。她看了看刘益守正在写的东西,不明所以,在一旁嘟哝了一句道:
都已经这样了,我又怎能不唏嘘感慨呢。”
“仁义礼信,天下之达道,而王霸之所同也。故王者之道,虽不求利,而利之所归。霸者之道,必主于利,然不假王者之事以接天下,则天下孰与之哉?
盖君子之为政,立善法于天下,则天下治;立善法于一国,则一国治。
“现在江陵以北,并无多少建康伪朝廷的兵马,永宁郡(荆门市),竟陵郡(钟祥市),襄阳郡(襄阳市)都是守备空虚。
萧绎从袖口的掏出两封信来,都是刘益守写来缓和气氛的信,行文之中颇有讨好的意思。
这个人可能造成的危害极大,甚至很多恶贯满盈的人都难及万一,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
大堂内不少将领都感觉萧绎有些自我感觉太良好,已经被目前的胜利给冲昏头脑,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看来收买拉拢这一套,真是什么时候都管用啊。”
普通人说错一句话,不过是哈哈一笑就过去了。
刘益守忍不住一阵唏嘘感慨,随手将信纸拿出来。
“陛下,巴陵郡……末将想带水军在洞庭湖巡视,防止朝廷断我们后路。”
然而他却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观点。总不能说看谁不顺眼,就把谁个做掉吧?不是不能搞这种事情,而是现在还不能这么浪。
王僧辩心中暗暗警惕。
这位藩王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他是看不出现在自己这边军队已经拉开了空档,很容易被人逐个击破么?
“你怎么看?”
看完信,刘益守面色一阵古怪,不知道要怎么吐槽这封信才好。
建皇宫这件事萧绎想偷偷的办,等开始修宫殿了以后,再告诉麾下那些文臣武将们。现在还得保密。
这些事情想起来就觉得很可笑啊。”
刘益守站起身,指了指羊姜说道:“表面上看,你贤良淑德,温柔可人。但实际上,不过是一个好吃懒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女人罢了。
大堂内众将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即齐声应道:“我等枕戈待旦,谨遵陛下吩咐!”
如果说萧绎之前命令王僧辩主持攻江陵,是为了自己能够在此地登基,而且江陵城确实比较好打,萧绎的操作还算是有点头脑的话。
王琳站出来请战道,很显然,虽然不知道樊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