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省得我来动手自己去拿,我血赚一郡之地。
等将来把陈霸先给灭了,让你在朝堂里面当个有权无实的三公什么的,你咬我啊?
两手抓,两手都很硬!刘益守这招可谓是“一剑飘来,天外飞仙”,点中了萧勃的死穴。
其间成熟政治家的套路,权谋与治理并重,有理有据,谁也说不出个不好来。萧勃要是不肯接招,等于是被白白打耳光!接招了等于自砍手脚,失去落脚的地方。
“萧勃这种弱鸡,我一只手打十个。就这种废物也敢跟我玩权斗?他哪里来的信心啊。”
刘益守忍不住感慨道。
“主公难道没看出来,萧氏的宗室,都特别自信么?”
陈元康没好气的说道。
“唉,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
刘益守话说一半,又停了下来。他从来不会把房事里的细节跟手下去说,影响太坏。
萧玉姈最近那叫一个疯狂啊,好像不生儿子她就不自在一样,找机会就要跟刘益守亲热,玩得卧房里的床都要塌了!
她也是迷之自信,认为自己一定可以生出儿子来。
“主公刚才是想说?”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没什么事情……”
刘益守摆了摆手说道,面色有些不自然。
“对了主公,韦氏的水军覆灭,因丧军之罪都被关在囚牢里。合肥乃是战略要地,一定要掌握在我们手里,现在是不是可以……”
陈元康做了个用手劈砍的动作。
韦氏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不割了留着过年么?
“合肥是一定要占的,但是嘛……”
刘益守也陷入沉思之中,韦氏一族如今都因为战败而下狱,该怎么处理,其实反倒是比萧勃那件事麻烦了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