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反而显得我们心虚!”
高洋冷静的分析道,难得他这个节骨眼还能记得斛律光有骑兵在长社,这个地方离荥阳并不远,骑兵一日一夜可至!
“世子,不要指望斛律光了。前些日子,斛律光就借口押运粮草保护粮道,把部曲带到了枋头!那时候您回了一趟邺城,所以不知道这件事。”
梁国直阁将军羊侃,带台城禁军兵马,从建康出发走京口上了漕船后,再从京口水路到徐州彭城,与刘益守跟吴明彻统帅的梁国水军精锐,会师于彭城。
刘益守命吴明彻水军封锁了汴口外的黄河河面,不许任何船只从枋头向黄河南岸运粮!
汴口是荥阳粮道的关键节点,任何从黄河北岸来的漕船,都要从枋头那边的渡口过来,通过汴口入索水,再走索水到荥阳边的渡口,在那里卸货。
一大堆士卒抱拳请战,这些人都来自武陵郡,渔民出身,个个浪里白条水性极好!
当初武陵郡水灾的时候,就是靠着水性好,跑得快才捡了一条命。
把汴口给卡了,对东魏可谓是“一剑封喉”,打在了最疼最难受的地方。刘益守命吴明彻水军继续封锁粮道,命羊侃带兵南下荥阳,断高欢后路!
赵彦深喘着气说道。
那个大水寨看起来好像是无敌的存在,但樊毅早在东魏军开工的时候,就命人到附近侦查,得到确切消息后,亲自询问了军中士卒具体情况。
形势对于东魏而言极度不利!各地沦陷的战报飞向邺城,几乎是一天一个模样!
雪上加霜的还在后面。
“大船撞过去!掩护那些凿船的勇士!”
樊毅本以为这玩意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结果却是被武陵郡本地渔民出身的士卒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人家很聪明,目的性极强。河面上水军士卒与你接舷肉搏,只不过是为了吸引魏军注意,水下一大堆渔民出身的勇士在凿船呢!
等确定水寨下方涌入大量河水后,樊毅果断下令脱离战斗,船队在暴雨中逃之夭夭,消失不见。而感觉到水寨已经发生倾斜的薛孤延,整个人都不好了!
值此危难之际,高洋反而不能对斛律氏怎么样!
“你派人去枋头,让斛律光带兵前往荥阳。”
“水寨怎么会倾覆呢?”
晋州的兵马要南下邺城,还需要一段时间!
“斛律光呢?他在长社还有几千骑兵,让斛律光转移到荥阳吧。”
“发生了什么事?”
作为旗舰的战船上,樊毅对着船舱内的士卒大吼道。
攻克魏军粮仓后,梁军水陆并进继续西行,走穿了睢水最终抵达汴口,来到黄河口岸,拿下汴口。
高洋沉声问道。
如果不是还好,如果是的,那就糟糕了。
赵彦深一语惊醒梦中人,让高洋愣在了原地。
赵彦深不说话,只是双手拢袖行礼。高洋知道对方是觉得很多话说出来很犯忌讳,于是他站起身,走过去拉着对方的衣袖,低沉质问道:“有什么就直说,伱是我的亲信,不是我父的亲信!”
这一路兵马水陆两军共计数万人,从彭城向西攻睢阳、雍丘,并且在没有遭遇什么抵抗的情况下,一战而克。
“这么快?”
梁军在青徐那边攻城略地,以及羊墩反叛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只是目前除了策应荥阳侧翼外,他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
那玩意倾覆以后,还能有什么用呢?没有这玩意作为攻城的“奇兵”,东魏军也没法攻下悬瓠城了!
换句话说,若是过一段时间高欢再带兵打回来,他们还得再投降一次!
有奶便是娘,这是边境底层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