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要进包围圈。
于谨不像刘益守还不到三十岁,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于谨接过竹筒,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随即将战报递给于实道:“都整理好,战后一并交给主公过目。”
娄昭无言以对,毕竟,这些原本都是魏军的,只是被不战而降的二五仔丘大千,拱手给了刘益守,他还能说什么呢?
悬瓠对岸的土山上,高欢眯着眼睛看着一度攻上城头的魏军士卒,又纷纷被赶下来,跌入汝水当中。他微微皱眉,心中权衡着要不要下令撤退。
领导给你的条件越优厚,给你的权力越大,可以调配的资源越丰富,那么他对伱交出的成绩单,就越发期待!
在这样好牌一大把的情况下,赢了不稀奇,输了才是让人惊掉下巴。一份勉强及格的分数,那肯定是要被其他人诟病的。
“严令彭乐不得出战,违者军法从事。现在魏军还未到油尽灯枯之时,再等等亦是不迟。”
“唉,那就书房一叙吧,其实娄将军因为什么而来的,本王已经猜到了一大半了。”
刘益守看着娄昭,又指了指自己平坦的肚子,似笑非笑揶揄道。
娄昭很清楚,这个看起来似乎“人畜无害”的刘益守,已经坏到了怎样的程度。
娄昭咬着牙说了一个很是深奥的答案。
高欢本来想解释一下,此举完全是在欲盖弥彰,但又不太好打击对方的积极性,于是没说话,只是沉重点头。
“只要刘都督肯明媒正娶阿姊,封高浪,不,刘浪为河北王。这河北之地,便是刘都督的,不需要流血,不需要死人。口说无凭,有亲笔信为证。”
“此话怎讲?”刘益守抱起双臂,一脸玩味的看着娄昭询问道。
高欢收敛心情,沉声对众将说道。
然而现在这个节骨眼,高欢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万一刘益守百密一疏呢?万一呢?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
于实一脸古怪的说道,他还特意去前线看了,那战况叫一个激烈啊,不少尸体漂浮在汝水上,鲜血染红了河面,怎一个惨字了得。
“父亲,高欢在猛攻悬瓠。但王思政派人来说,他不需要支援。”
“父亲,那如何回复彭乐呢?”
于谨对于实说道,让他去写军令,交给彭乐的斥候带回去。
东魏军连粮道都被刘益守亲自带兵给断了,若是这么一支被断粮的孤军于谨都不能一锅端,百年后的青史,一定会将他描述成一个无能之辈。
于谨认为这是大吉之兆!
娄昭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刘益守,随即低着头不再说话。
随即便立刻开始攻城!一刻都没有休息!
刘益守指着眼前粮仓里的粮食问道。
军心思归,师老兵疲;有心杀敌,无力回天!
只有莫多娄敬显这样的小年轻会提类似建议,薛孤延等人都懒得去说。
听到这话,娄昭来时路上憋了一肚子的话,顿时忘得一干二净,只想冲上去把刘益守给打一顿。
如今高欢麾下将士还有战力,军中也没有彻底断粮,谁敢说他们就真的不可能护送高欢返回河北呢?
“饮食合理很重要的,特别是北人,要多吃青菜少吃肉。娄将军这肚子,真是一年比一年魁梧了。高伶身怀六甲的时候,也没娄将军这么大肚子呢。
多亏汝水的水深不足三米,再加上水寨倒塌后,已经触底。魏军士卒利用夜晚常德水军回去修整的空档,突击架设临时浮桥,天亮前便已经架设完毕!
刘益守的要求只有两个:第一个,尽量保全高欢的性命;第二个,自高欢以下,一个魏军士卒都不能放跑。
高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