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想退又没法退,与邵陵城咫尺之遥,就是不能入城!
“有我辅佐,你何愁大事不成,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我们等高欢与刘益守决出胜负就行了,其他的,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今年就休息休息吧。秋收的时候,为父带你出塞去草原打猎!”
“财帛动人心,战功亦是动人心啊。”
娄昭君淡然说道,她显然已经把自己这个儿子当外人,甚至是当贼一样防着了。
等到那一刻,便是将贺六浑困住的时候了。
在大军路过悬瓠以北的临汝城时,城中守军居然胆大包天的用床弩向东魏军射击,试图将他们驱赶远离。
高欢只得带着大军远离汝水,朝东北而去,准备渡过澺水(即古代新蔡以北的洪河河段)前往汝阳。
两支军队,一边在搭建浮桥,一边则是在冲击浮桥。
几天后,张保洛带兵入驻邵陵城,并派人在东岸埋伏胡僧祐的水军。眼见事不可为,胡僧祐带着一众水军船只北上西华城。
“真会如此么?真会到这样的地步么?”
高欢没有选择沿着河道走,因为那样行军等于是把大军摆开让梁军的水军暴揍!他也知道,梁军一定在关键节点等着他们!沿着河道走,会提前跟敌军的伏兵碰面。
大军撤退第二天,倾盆大雨而至。大军顶着雨水行军,等雨停了以后,一个个都是人困马乏,又不能生火造饭,军中怨声载道。
虽然魏军完全无法控制那一带交错往复的河道,但依旧掌控着城防!
“那我先走了。”
为什么要说是附近呢?
因为邵陵城在澺水东岸,而高欢的部曲在澺水西岸。绕来绕去,依旧是绕不过这个关口。
“你过来,我有事情跟你细说。”
这在娄昭看来简直不可思议!
于谨淡然说道。
然而回家的路,并非是一片坦途。因为哪怕军中各部齐心,也无法抹平那些客观上的不利条件。行军只是开始,突围才是胜负的关键。
两方反复争夺这一段澺水的控制权。
如果刘益守点头,娄昭敢打包票,他姐姐绝对跟当初遇到高欢时一个样,热乎的倒贴过去,娄昭君是绝对忍不住的!现在不过是因为对方一口回绝,所以娄昭君拉不下脸,鸭子死了嘴硬罢了。
第一个坏消息,就是邵陵城内什么也没有,梁军攻克邵陵后,将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都搬空了,随即离开了这里。粮仓空旷得里面的老鼠都可以开运动会!
第二个坏消息,汝阳城被赵贵部攻克,也正是因为这样,张保洛才带兵回转的,并不是听高欢信使的命令。要不然等高欢的信使去了才动身,只怕现在高欢还在澺水西岸。
“父亲这是何意?”斛律光没有听懂斛律金在说什么。
“明白了。”娄昭拱手行了一礼,随即大步离去。
看到于实没动,于谨疑惑问道。
西华城是颍水岸边的一座城池。水军堵着颍水,魏军就没法带兵水路前往长社,占领了汝阳亦是无用。
长得丑,就这么被看不起的么?果然高欢和刘益守这种帅哥,才是你心中的好人啊!
于是高欢只得命人往西边去寻找莫多娄敬显的部曲,让他向自己这边靠拢。又派人悄悄渡过澺水,去寻张保洛,让张保洛掉头西进,先入邵陵城再说!
莫多娄敬显此时正畅通无阻的来到奇雒城遗址,沿途没有遭遇任何围追堵截,哪怕他打出来的旗帜看起来很像是大军主力。
一方要拦河,一方要骚扰;一方人数多,一方有火器;一方不能下水,一方不能上岸。东魏军的人数远远多余胡僧祐的水军,梁军肯定不能硬碰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