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刘益守便可以趁虚而入,率军渡黄河!有娄氏的力量作为内应,把河北搅和得天翻地覆!
“这……”
再说他更是亲眼看到娄昭君主动搂着刘益守亲嘴,这总不是被对方逼迫的吧?
还有,如果这次娄娘子怀上了,她生下的孩子乃是我家主公的孩子,你可是不能动手处置的!”
“这是真的?”
这个也就不提了,毕竟父亲和兄长很神勇嘛。
“父亲,这个事情拖不得啊。施恩不得反成仇的事情,例子太多了。”
而高欢与娄昭君都是政治人物,刘益守对付他们就是用老硬币手段,并且乐此不疲。
斛律光还没说完,就被斛律金打断道:“什么年少无知?他知道得可多得很呢,嘲讽你父我是草原蛮子什么都不懂,只有他懂是吧,看他回来我不打死他!”
斛律光小心翼翼的问道,试图帮斛律羡打个圆场。
高欢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后面的等会给你看,你先说说,他这是个什么意思。”
荥阳城内的某个院落里,高欢呆在原地面色灰败,娄昭君背叛得如此彻底是他没想过的,然而仔细思索一番,又觉得太正常不过了。
一时间,阳休之好像隐约摸到了刘益守做人做事的底线在什么地方。
或许刘益守还要脸,但高欢已经不需要了。
不过互相伤害并不等同于无事发生,娄昭君或许介意高欢乱搞的数量太多,而高欢却很介意娄昭君乱搞的质量太高。
斛律金忍不住感慨道,他一把年纪了,就愣是没见过心眼像刘益守那么多,还能用在正确地方的人。
“吴王不会是在说笑吧?”
“吴王的这个局,好厉害啊。高欢怎么可能争得过他呢?”
你说他是坏人吧,他不仅没有侮辱娄娘子,反而还在给娄娘子做“足疗”,又派人小心伺候着。类似足疗其实在寿阳那批老兄弟里面已经流行开来,确实对身体有好处。
斛律光大惊失色,刘益守怎么可能把高欢放回去啊,等着对方来报仇么?
条件低到高欢不敢相信!
斛律金将一封信拍在桌案上,对斛律光吼道:“你自己看那个逆子写了什么!”
梁军火器的厉害他是见识过的,斛律羡或有吹牛,但也不算凭空捏造。打仗的时候吹牛再正常不过,五万兵马吹个十万精兵都算厚道人了,斛律羡这封信才哪到哪啊,说的那些东西,现在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斛律金猛的一拍桌案,斛律光忍不住心头一颤。
听到这话,斛律光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虽然还是搞不懂为什么要写信给刘益守而不是自家弟弟,但还是按照父亲的吩咐准备笔墨。
“父亲,还有呢?”
阳休之温文尔雅的对着高欢行了一礼说道。
“高王回邺城以后,多多感谢娄娘子便可以了。吴王本来提的条件很苛刻,但娄娘子劝说了很多次,殷勤伺候牺牲不小。高王回邺城后,可别怠慢了娄娘子。”
阳休之隐隐暗示,娄昭君和刘益守做了很多羞耻和无下限的事情,或许疯狂到高欢无法想象的程度。
果不其然,高欢面色数变,千言万语堵在喉咙,最后化为一声长叹。
不管怎么说,先回邺城吧。高欢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对。
娄昭君来了,高洋却没有派人来,或许……高洋并不希望自己回邺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