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康一脸惊讶询问道。他还以为刘益守心里是真的想住大府邸呢,没想到刚才对方断然拒绝,没有一丝犹豫。
刘益守给对方倒了一杯茶,微笑道。
这种可大可小的政治操作,是一个政治动物的必备技能,如今刘益守对此已经是波澜不惊。甚至已经形成了习惯。
“那是不可能的,真要那么玩,臭味熏人,顶风恶臭百里,我可忍不下去。”
此举无异于在热油中滴入一滴冷水,建康中枢彻底炸锅了!
中书省是江东鼠辈们扎堆的地方,虽然参政议政不执政,却也是他们最后的保留地与最后的遮羞布。
……
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会天天都让李祖猗侍寝,直到对方怀孕为止。李祖猗怀孕,李希宗的心就安了,到时候赵郡李氏在河北,至少是两不相帮,此举不亚于在高欢脚下埋一颗地雷。
果然还得是你啊!
陈元康拱手拜服道:“主公仁者无敌。”
……
“但讲无妨。”
吴王的后宫编制,由吴王自己决定,一旦定下来以后,便交给朝廷中枢审议通过,然后照准实施,毕竟是特事特办,不必遵循前例。
“阿郎能不能像那些纨绔子弟一样,胡作为非一次呢?每次阿郎干什么事情,目的都很明确。其实在妾身看来,阿郎若是真看上某个女子,上门强抢民女,倒也很可爱呢。”
甚至脑子里最先想的事情便是政治,把个人喜好放到了后面。换句话说,哪怕李祖猗不是大美人,他一样也会捏着鼻子收入房。
刘益守哪怕玩一次都觉得腻味得想吐,从中根本体会不到满足,不觉得那种事情会产生任何的快乐。
离家之前,李希宗就把可能发生的事情跟李祖升兄妹说明白了。简单说,李祖猗就是为了陪刘益守上床才一起来建康的,很直白的逻辑,带着世家常有的冷酷。
“明白了,阿郎这个千金买骨的故事,真的写得很好。”
“你就当我可怜她们吧。”
那种爱得死去活来,没有哪个女人生活就过不下去的事情,在刘益守身上从未发生过。
或许,这也是一个政治人物的无奈吧。世间万事皆是有得有失,刘益守亦是不例外,他永远不可能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陈元康疑惑问道。
……
维持自己道德洁癖的人设即可,不必去管功过是非。
“主公不打算搬迁?”
某种程度上说,那些人比他忍耐力高多了,这方面他才是弟弟。
至于吴王妾室并不多,完全满足不了编制这种情况要如何处理,当然是朝廷下令,为吴王选民间秀女了。愿意将女儿送来的大户人家,也可以提前办。
娄昭君投怀送抱都不要,李祖猗只是来书房点个油灯就被刘益守搞上床,都是同样的道理。
“呃,还是算了吧,怕了。以后回洛阳再说吧,毕竟那里才是我家。”
他的妾室,都很了解他的为人。很多刻意的行为,或许在外人看来是荒唐,但在熟悉刘益守的人眼中,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贾娘子见识过人,她虽然是养女,却是被清河崔氏的崔孝芬当亲女儿在培养的,自幼便是饱读诗书。当初刘益守能得到她,也是她自己主动投怀送抱,而不是刘益守见色起意。
在他看来,女人是用来“租赁”的,出卖的是色相与肉体,完全不必将其“购买”回家。刘益守又不是真的爱哪个女人爱得死去活来,何苦为难自己呢?
但是要造福百姓,刘益守不觉得自己将来会比诸葛丞相做得差。
建康中枢朝臣里面没有谁是真正的傻子,一听这话就明白,刘益守的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