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走的前几天,在元仲华的强烈要求下,刘益守还是跟她圆了房,了却了一桩心事。
女孩子一旦开了这个口,被拒绝了肯定会留下心结,刘益守是怜香惜玉的人,自然不会拒绝元仲华。
在行房之前,刘益守陪元仲华聊了很久,一直到元仲华完全不反感不抗拒,才将她拦腰抱起去了床榻。
刘益守其实不想那么快,但元仲华不断被家中催促,受到了极大压力,显然是有些迫不及待,心中的感受异常矛盾与复杂。
刘益守也慢慢回过味来,与其说这是他的个人魅力无可抵挡,倒不如说无上的权力让这些年轻女人们不自觉的臣服。
褪下她们衣裙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说一不二的权势。
既然已经选择臣服,那么无底线的堕落自然也就在所难免。
从前跟随他的那些妹子们,跟元仲华这样的女人其实并无本质区别,不同的只有刘益守自己手中的权势。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人还是那些人,只是枕边人的权势变了而已。
明悟这些以后,刘益守对此也是见怪不怪。
他都有几十个儿女了,体验过很多很多的娘子,早已不是当年的初哥。
以他这样的“老江湖”,让元仲华这种不谙男女之事的小妹享受床笫之欢,实在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而且当权势和个人的魅力结合后,让他变成了王的男人。十年前与现在,身边妹子们的表现也有很多不同。
情感尤在,身份地位已然不同。
权势大了,身边人终究是还变得不一样了。
这让刘益守一时间感觉有些意兴阑珊!
他也明白了李祖猗、元仲华她们房事时放得开的真正原因。
当一个男人掌控了无上权力,他身边的女人们就要无底线侍奉这个男人以争宠。
刘益守还知道,只要自己还在权臣路上一步步迈进,那么就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改变这个趋势。
然而对他来说,如果生命的意义只是要取悦女人,把床上的事情办好,那未免太简单了一点。
类似的事情虽然快活,但在刘益守的生命里,却只占据了很少很少的一部分。
说是点缀也不为过,类似下午茶里的那些美味甜点。咬一口很好很香很甜,吃多了却也会感觉腻味。
刘益守很明白,自己的主要职责,还是跟形形色色的敌人斗智斗勇,并在谋朝篡位,一统天下的不归路上坚定前行,永不回头。
李祖猗也好,元仲华也罢,如果不是看中她们背后的家世,如果不是为了明确的政治目的,刘益守是碰也不会碰她们的。
这些人哪怕被送进吴王府,也会毫不犹豫的送回去。
为了找女人而找女人,实在是没有多大的意思。
如果刘益守真的想找,江南多美人,他一定可以找到姿色超过李祖猗之流的人物,甚至数量多不胜数也未可知。
但这样玩的话,就变成了纯粹享乐,只会消磨个人的意志,不可取也。
“吴王是在心忧夺去河内之事么?”
骑在马上,与刘益守几乎并肩而行,只稍稍落后半个身位的羊侃,不动声色问道。
他看到刘益守在发呆,有些疑惑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确实如此。”
刘益守面不改色微微点头道。
他总不能跟羊侃说,其实刚才走神,只不过是有点回味家中娘子们那软媚白皙的身体罢了。
“河内四战之地,不是不能救援,而是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去救。进攻的一方,跟防守的一方,所花费的气力是完全不同的。
有探子来报,高洋已带兵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