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悄无声息的回到隐蔽地方集合。

高渐离眼神扫过一众士气有些低落的队员们，迟疑了几秒，“韩佑，秦雪过会儿随我去警察局了解情况，其他人解散回去休息。”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可那种打了败仗的挫败感怎么回事？”冯小蓝轻叹一声说道。

“影子组织的仪式都开始了，而我们手里连它们的线索都没有。黑夜里涌动着红光，下面就是疾病蔓延着死亡。文瑜已经落在他们手上，也许下一句真言很快就要被进行了。”

“别搅乱军心！”高渐离厉声喝道，“是不是真言等在对这些暴乱分子审问之后才能知道。就算是，距离第七个日蚀之日还有十二天，不到最后一刻我们就没输，打起精神来。”

韩佑跟着高渐离上车，三人中韩佑级别最低。原本他打算开车的，被高渐离一脚踹到后座去了。

“拿到驾照才开了两个月的车，我可不敢让你开车。”

坐在后排，鼻息下闻着秦雪散发出来非常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撑着脑袋，侧过脸看着窗外。

方才发生冲突的路上，到处散落着垃圾。紧急调来的环卫工人辛勤的清扫这路上的残骸。

散落在路上的不仅仅是各类垃圾，还有碎玻璃，钉子……

各个路口，皆有执勤的警察站岗，维持秩序。每过一个路口，高渐离都要拿出一次证件才能顺利通行。

秦雪看着车窗玻璃上倒映的韩佑的表情，忍不住轻轻推了推韩佑。

“小韩，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就今天呢……早知道今天他们会举行仪式，我今天该留一次追溯因果线的机会。唉……”

“你就不要多想了。虽然你的能力非常强大，屡立大功，但没有你我们就不做事不办案了？别没事把责任往身上揽，娘们唧唧的像啥样？”

高渐离话音落地，顿时感觉背后有几分寒意。

秦雪满脸杀气的盯着高渐离的背影，“高队，你对女人很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这是安慰韩佑，安慰……”

来到江海市局，市局之中灯火通明。今天发生了这件事，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轻车熟路的来到局长办公室，还没靠近，就听到局长办公室中传来的骂声。

一句句国粹，倾泻的酣畅涟漓。

“劳烦通报一声，隐秘保卫科的高渐离要请见局长。”高渐离对着守在门口的办公室秘书说道。

秘书闻言而去，没一会儿，办公室门打开。一众肩膀上顶着花的警官从办公室走出，有的还用手帕抹着额头。

人群中，韩佑看到了许督察和毛安然两个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有问题？”

“背后指使的可能有问题，来搞清楚情况来了。”

毛安然默默点了点头，“给我一个小时！”

毛安然走后，韩佑三人进入了局长的办公室。看起来局长余怒未消，脸色依旧铁青难看。

“怎么回事？怎么把你们天剑局招来了？这事背后有异人势力操控？”

“只是有这个怀疑，是不是有异人操控还得等审问出结果。”

“我也在等审问出结果，这么大的组织行动，不可能把痕迹都抹除干净的。抓到背后那人，我要他后悔来这世上。三位和我一起等消息吧？”

“要不要我帮忙一起审？”秦雪主动说道。

局长沉思数秒，“如果没影响的话……最好不过了。萧萧，带三位去审讯室，找个有分量的。”

“明白！”

在局长办公室秘书的带领下，韩佑三人来到了一间审讯中，审讯室中坐着一个身穿工服的中年人。看起来干干瘦瘦的，手里夹着烟，情绪激动的控诉着。

“没有人策划，没有什么人指使，都是我们自发行为。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