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也。”
潘岳作为评判,不直接定高下,而是转问一直在饮酒不辍的阮孚:“遥集你看如何?”
阮孚听见潘岳召唤,停了杯中酒说道:“水土之道熟高熟低我不知道,若问我杯中之道,我倒是能够勉强答上一二。”
潘岳却不肯罢休,只是再问:“这杯中之物也算水的一支,遥集的高论不妨就讲一讲吧。”
阮孚被用话兜住只得开口:“这杯中物的道理只有一条,但痛饮而已!”说完他连饮三杯向潘岳讨饶,于是潘安仁也只得哈哈一笑揭过。
听了一阵子名士们谈玄论道,宫胜略感有些内急,于是也和左右告个罪就去解手。
出了水榭蓬莱洲之后,宫胜打算看一看胡文茂那厮的丑态,于是他按着记忆的路线一路走去,隔着老远便听闻细微的呻吟声合在草木的沙沙声里。
“胡哥”女人声音娇媚入骨。
“小声点!”男人低声警告,语气有点凶。
“人家都把身子给了你,你可要对人家好一点呢”宫胜拨开几根碍眼的枝条,于是看见说话的那女人半闭着眼,胸脯一阵阵起伏,看那张脸似乎是上一次给太史誉侍寝的那个婢女。
“放心吧,你也知道现在侯爷信任我,我能让他杀了李霖琳,自然也能让他杀你。”宫胜看见那女人全身颤抖了一下,然后那胡文茂的又说:“当然也能让他不杀你,不过你要让我满意不是?相宜?”
这却让宫胜想起了那女人叫做崔相宜,接着又听她说道:“胡哥你尽是吓唬人家呢?人家这么侍候你,难道你还不满意么?”
宫应龙无意继续观摩两人,不过一路上他心中越发厌恶这姓胡的,‘出这鬼主意杀人本就足够下作,这姓胡的居然还狐假虎威去凌辱石崇府中的婢女,真是小人!’他揣了一肚子厌恶来到别院的第二进,早侯着的四名侍女向他软软拜倒,口中娇声轻吟:“恭迎贵客。”
宫胜定睛一看,只见一名跪在他脚下的婢女一张瓜子脸,眉如新月,唇如朱漆,一头秀发披散下来。她的脸上却有还未褪去的潮红,像是云雨刚去的样子。
‘这是小胡的前妻?’宫胜心里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捏住这女子的下巴,将她的一张俏脸抬起来。
少女不敢和宫胜的目光对视,一张漂亮的脸蛋新鲜的像是刚下的樱桃,她身上穿着的白色透明纱衣自然是薄如蝉翼,纱后的风光纤毫可见。
宫胜笑着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抬眼看了一下此时捏着她下巴的客人,又觉得对方的眼神太过锐利,马上又垂下了眼睑说:“大人可以叫我婷婷。”
宫胜又问:“姓什么呢?”
少女十分奇怪,却仍然如实回到说:“奴姓丁,叫丁婷婷。”
宫胜放开了捏着丁婷婷下巴的手命令她说:“就你了,陪我去里面。”
丁婷婷乖巧的答应一声,然后起身,却没想到刚刚被她前夫折腾的太厉害,脚下一软,竟然站立不稳。
“啊!”她一声惊呼,一边的宫胜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便将她搂在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小心”丁婷婷一边靠着宫胜坚实的胸膛一边慌乱的解释。她的心口跳的厉害,想到安阳侯的家法,她就是一阵心悸,当初被卖进侯府的时候,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领教过安阳侯家法的厉害。
“没什么,”宫胜懒得多说,一手揽住丁婷婷的腰肢就迈步向里面走,隔着薄薄的轻纱足以感受到少女的体温,而宫胜按在少女身上的手更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上下凹凸有致的形状。
丁婷婷被宫胜拖着走进了内室,一路上她的心也逐渐安定下来,到了地方之后她为了补救之前的失态,温柔的对宫胜说:“大人,奴为您宽衣。”
宫胜从容站定,享受起少女无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