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楚遗细细想来后,脱口而出:
“有一人莫非是道圣?”
“正是,只是他素来寡淡,见众生之态后,便悄然离去,无人知晓。”
天选之人,纵观史书记载,也就只有儒圣和道圣了。
楚遗没有理会自己什么天选之人的身份,他还好奇最后一人。
“先生,敢问还有一人是谁?”
这个问题似乎颇为棘手。
儒圣一直注视着湖面的目光也昂起来,望向无际的天边。
“一位被历史掩藏之人……”
这……又是哪位大神?
楚遗在脑海中搜寻大半天,没有找到哪怕是一丁点的信息。
他再次怪罪以前的自己不学无术,后来的自己整日里满脑子蟹黄。
“昔年,我与道圣即将离开尘世之时,曾对未来有过推算,可不管如何推算,总会发现两千年后,有一人是被历史所掩藏起来的。”
“这人为何能被历史掩藏?”
“不知。”
儒圣都不知道的东西,楚遗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多加考虑。
或许,那个人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吧!
楚遗如今不得不面对儒圣嘴里,自己那所谓天选之人的身份。
他问道:
“先生,你为何说我也是天选之人。”
“我不是与你说了嘛,你能见到众生之态,所以你就是天选之人。”
“这能说明什么吗?”
楚遗想不明白。
儒圣叹了一口气,心里升起一股孺子不可教的感觉。
好在他性子早已淡泊,还是耐心地和楚遗解释起来:
“能见众生之态的人,皆是天道所选中之人。既然见了众生之态,自然得担起天道给予你的这份重担。”
原来就是一笔买卖啊!
怎么非得是自己?
就因为自己是穿越之人?这和时空之轮选择自己貌似一个理由啊。
楚遗心里的猜想,到如今依然是他自己的猜想。
“既然如此,敢问先生究竟是何等重担?”
“挽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我擦!
这啥子天道对我的认知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
我能挽救黎民于水火?
这不明显是开玩笑嘛!
“先生,那个……如今黎民百姓在大离国皇帝地领导下,也算幸福,你这要让我揭竿而起,是不是太草率了些。谋反这事,我不太擅长了。”
“谁要你谋反了?”
不谋反?
那什么叫拯救黎民于水火之中?
楚遗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转得比较慢,不适合讨论这些哲学性社会性的问题。
“晚辈迟钝,请先生明示。”
“此乃天意,我说不透,说不透啊……”
这群成功人士啊,怎么说话都怎么拐弯抹角。
恼火!
楚遗一脸不爽。
儒圣依然稳坐石台之上,手里鱼竿轻轻一动,他顺手一提,以一种诡异般地速度将那上钩的鱼儿直接吊出水面来。
“钓鱼嘛,有时候就得快,磨蹭磨蹭地来回拉扯固然是办法,可只要速度够快力量够足,鱼儿依然会上钩的。”
此番话,似乎暗含哲理。
楚遗仔细想想,终于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果然啊,现世里那些个养鱼大户,有时候还是得简单粗暴一点。
关键时刻,抓住机会:大力换真心,速度换声音。
“心里那些许情绪可还闹心?”
儒圣这么一提,楚遗这才想起此前的自己可是被那累世的情绪折磨得不成人样。
怎么如今没有任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