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到以后去到天山王族陈氏才能看到了。
当然,陈成没有忘记另外的一件事情。
孙绮韵要他来找苍花到底所为何事。
“姑妈,那我父亲的事情呢?”
陈成再一次问起关于陈练的事情。
苍花这一次很爽快地将事情给交待了。
如今她已经知道了陈成的真实身份,自然不会在担心其他的东西。
在苍花的讲述之下,陈成这才知道,原来当年陈练又一桩媒妁之言,据说是当年陈练还叫魏是非的时候和一良家定了娃娃亲,可最后陈练没有来成婚。
陈练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苍花也告诉了孙绮韵,说这是他一生的遗憾和愧疚,希望以后能够帮到那家人。
“你小姨让你来找我,多半是要你去看一看那家人吧,毕竟如果没有你母亲和养父之间的事情,那个女人该是魏是非的妻子。”
苍花坐回车中,发响汽车带着陈成和柳如是离开了大桥,准备前往那户人家所在的地陈。
在走的时候,陈成回头看了一眼大桥,桥上似乎有落雪,眼前似有一红衣女子踏水招摇而起,一剑纵横划开天穹。
耳边也传来回响:寻不到红衣沾血如蝴蝶。
永远也看不见凋谢。
断桥是否下过雪?
杂货店的店主张小二在店铺里玩着手机,骤然抬头便看到那个穿着朴素气质雍容的女人进了店。
她叫做丁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这旁边生活的。
如今她四十好几,仍旧还很有风韵,看眉眼和举止都知道她当年一定是相当惊艳的美女。
张小二听说,她在附近是很有名的人。
因为她一个人拉扯着四五个孤儿,那些孤儿全部都是天残地缺的孩子,不是聋了就是哑了,她的身体也很不好,生活相当艰难。
“一袋米,五包五元挂面。”
丁宁来到柜台前,从包里掏出一百五十块钱,递了出去。
张小二低头,只见到这些钱全部都是一块一块皱巴巴的。
他这些年都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见过的人各式各样,一看到这钱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这一分一毛全部都是搓揉许久积攒下来的。
张小二没有立刻收钱,只是将一袋大米和五条挂面拿了出来。
看着成堆的挂面,他迟疑了一下,将已经拿出来的五条挂面换了另外一种,这才递出去。
“拿好,您的东西。”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张小二脸上带着很灿烂的笑容。
然而,这一次却是丁宁没有伸手来接了。
她已经布满皱纹的额头轻轻颦起,盯着张小二手上的货物看了半晌,沉声道:“小伙子,我要的五块的挂面,你这个挂面八块……”
张小二一愣,旋即沉默,道:“那是我拿错了,我给你还回来。”
侧过身去换挂面的时候,他的心中陡然一沉,暗暗赞叹道:“腹有诗书气自华,到底是有自强的心境才能够有这样的气质。”
他承认,他是想到这女人身体不好又拉扯着四五个孤儿动了恻隐之心,想要以这样的陈式提高一下他们的生活品质。
但,她似乎并不需要成人的施舍和同情。
“不好意思啊,您拿好!”
张小二假装真的只是拿错了,满脸歉意地给丁宁递上挂面。
丁宁将挂面提高,反手将几十斤重的大米背在背上,很真诚地对张小二道谢。
“小伙子,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但哪个人活在世上都不容易,谢谢你。”
说完这一句话,她便一摇一晃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那背上的几十斤大米似乎随时可能将她给压倒。
张小二看到这一幕,鼻翼微酸,这可是好几个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