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拼了!”
高家的人见到最强的人被陈成击溃,顿时义愤填膺,准备站出来誓死奋战。
但高镇雄却慌了,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伸手阻挠,喊道:“不要上前!”
“家主!”
高家人的停住在原地,又怒又无奈。
高镇雄抬起头来看着陈成,苦笑着说道:“不知道是陈大师,是振雄鲁莽了……”
“敢问陈大师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陈成直言不讳,“来取回属于我丁宁阿姨的东西。”
高镇雄身体巨震,目光陷入呆滞。
“可……那颗肾脏已经植入小女身体里了,这怎么取得出来?”
陈成讥讽笑起,目光冰寒而玩味。
“那你们又是如何从我丁宁阿姨体内取走这颗肾脏呢?它原本还就生长在我丁宁阿姨体内。”
高镇雄:“……”
“爹,我不……我还想活着啊!”
高萍萍见到自己的父亲向陈成低头,立时觉得天旋地转,心中万念俱灰。
“明天晚上,会有一场婚礼,时间和地点稍后我会让人告诉你,到时你和你女儿不来,你知道后果。”
“或是,你们迟到了,那迟到一分钟,你高家就有一人被我带走检验他们的古武功力。”
陈成最后看了一眼高萍萍缓步离开。
柳如是和拓跋孤紧随在他身后。
“那是……炎龙之鳞?!”
直到他们离开,高家的人才看清楚拓跋孤带来的人,霎时间石化在了原地。
“家主,怎么办?”
高家的核心人物来到高镇雄身边焦急地询问对策。
“难道我们明天真的要过去?真的要送小姐去死?”
高萍萍深受重创心中又煎熬无比,竟是呜咽一声当场昏迷了过去。
高镇雄看着爱女,满目悲凉,却只得摇头低声叹气。
“那可是杀了徐道庭的人啊,我们拿什么和他斗呢?更不要说现在我的命都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抬头再看了一眼陈成离开的陈向。
高镇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面色苍白。
“丁宁终生未嫁,不可能是他儿子,他会是谁呢?”
想到这里,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陈成冰冷的面容。
高镇雄心神巨震,“这脸颊,这眉眼,难道和那个女人有关……”
丁宁担心陈成做傻事,一晚上都没有睡,一直在给陈成热茶,生怕陈成回来喝不着热茶。
苍花陪着丁宁,在她旁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陈成很有能量和影响力,可她似乎没有选择相信,反而爱屋及乌地念着陈成一定要平安回来。
陈成回到苍花等人所居住的屋子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五点钟了。
丁宁本就虚弱,今日心情又跌宕起伏,终于在一个小时前进入了浅层睡眠之中。
“回来了?”
苍花看向陈成和柳如是,对着桌子上的茶努了努嘴,笑骂道:“你这个小子安慰老人家的话一点都不高明,这茶都凉了几回了。”
陈成笑了笑。
并不是他要喝茶,只是他知道丁宁如今精神紧绷,很需要一些事情做着缓解压力。
苍花的目光从陈成的肩膀上离开,正看到外面停满了一辆辆扎着大红花的婚车。
“这是干什么?”
她皱起了眉头,满怀不解,甚至笑问道:“你小子又要结婚?”
一句又要结婚将陈成弄得哭笑不得。
柳如是替陈成解释道:“这是王给丁宁阿姨准备的婚车。”
苍花闻言,顿时陷入了沉默。
昨日离开的时候,陈成说魏是非欠丁宁一个婚礼,原以为这一句话只是安慰丁宁的,没想到陈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