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陆鸿军一个字没说，不过他脸上弥漫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要签了这份合同，那自然好说，如果不签，公司想上市，可就没那么简单。

陆鸿军喋喋不休的时候，浑然没注意到张辉的脸色渐次变得难看，就瞅着他口沫横飞，吐在张辉最喜欢吃的那盘涮羊肉里边。

“马勒戈壁！”

就在陆鸿军威胁意味十足的时候，突然，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张辉抓过桌子上的涮羊肉，猛地一下覆盖在陆鸿军脸上。

哐当一声脆响，盘子都碎了。

张辉骂骂咧咧道：“叫你特么别唧唧歪歪唧唧歪歪，不听，非得惹我不高兴。”

“好好的一盘肉，给你毁了，口水吐里面了。”

“想吃饭就给我闭嘴，不想吃就滚蛋！”

张辉才不在意公司融资多少，能上市就上，上不去也没所谓。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张辉肚子饿个半死，完了他在旁边唧唧歪歪没完没了了还。

你说话就说话呗！吐那么多口水干嘛？

恶不恶心？

欠抽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