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一帮舵主,为了争抢杀张辉而吵的面红耳赤,鳌佰心下冷笑连连。
黑魔就在关外,他们没有一个站出来说去杀黑魔,倒是把张辉当成了软柿子,可笑。
似乎这一刻,张辉在他们眼中是极品武技,是高品阶的兵器和天材地宝。
当然,在这样的一个时刻,鳌佰不至于告诉他们,自己曾经前往张家山跟张辉讨教过,且败给了张辉。
鳌尘身受重伤,又上了一定的年纪,有意将漠家军总舵主的职位,传给他鳌佰。倘若现在,鳌佰告诉众舵主,自己曾经败给了张辉,不说脸上无光,最起码肯定是威严尽失。
“让他们吃点亏也好,免得成天一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姿态。”
三个小时以后,张辉领着苏瑾踏上羊城的土地。
比起东襄县和洪州,羊城这座沿海城市,要繁华的多,温度也很高,热浪滚滚,一阵阵热风席卷而来,携带着一股子海水的腥味,扑鼻而入。
“小辉,这边。”
“辉爷。”
出站口,周坤和疤子一早领着一帮人在这候着。
周坤在羊城圈了一块地皮,应朝廷的要求,准备拓建一个大市场。然而,刚竞标不久,在酒店,周坤和疤子就出事了。周坤折了手臂,疤子手筋被人挑了。
张辉许诺过他们,会插手这件事儿,直到帮他们摆平为止。
毕竟,在张辉刚回村,最落寞的时候,周坤给予他最强而有力的帮助。
一万块钱,还有一句话。
就冲那一万块钱,那一句话,张辉揽了。
“坤哥,疤哥。”张辉喊了一声,嘴角浅露出淡淡的笑意。不管自己兜里有多少钱,身份地位几何,张辉还是按照原先的叫法,称呼疤子和周坤。
这一声坤哥和疤哥叫的,两人差点没垂泪。
远在异乡他地,做点生意太难了。
周坤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上下都打点了,包括他的那些竞争对手,周坤也是一贯保持着谦卑的态度,给予他们一定的好处。
可没想到,对付来势凶猛,摆明车马就要他那块地,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周坤也是实在没办法,为了圈下那块地,盖大市场,他几乎掏空所有的资产。
银行那边还差不少钱。
周坤也不是说非得做这单生意,转让的话也是可以的,不说挣多少钱,最起码不赔本吧?
可对方显然没这么好说话,就欺负他是外地人,摆明车马要将他连人带骨头一块吞了。
这是要他的命,周坤自然不能答应。
“走,小辉,肚子饿了吧!坤哥带你去吃大餐。”周坤跟疤子上羊城也有一段时间,对这地方还算比较了解。“肠粉那些乱七八糟的早茶什么的,咱们东襄人吃不惯。不过,这里的海鲜,那叫一个绝。”
一行人上了车。
“疤子,到渔村。”周坤说了一声,随后转过身,面对着张辉,表情真诚。“也没正儿八经的跟你道个谢,我这人,说实话,真没念过什么书,嘴笨。”
周坤眼眶泛红,噙着泪:“兄弟,真的特别谢谢你能来。”
哪怕张辉帮不上忙,哪怕将来的某一天,周坤宣布公司破产,坐牢了。他心里也高兴,最起码张辉来了,千里迢迢从东襄县跑到羊城来帮他。
就冲张辉的这一个举动,周坤心里高兴。
经历过这么一件事儿,周坤成熟不少,变得更加稳重,不在像以前一样,那么的张扬,狂妄。
“说的什么话。”张辉拍了拍周坤肩膀,作为一个乡下的农民,此时此刻,周坤的心情,张辉再了解不过。“既是兄弟,哪有不帮手的道理。应当应份的事儿,别放在心上。”
当初张辉也是在最落魄的时候,周坤伸出援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