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丰也扭过头冷眼盯着张辉,牙缝中冷冷挤出几个字眼来。“狗东西,不知死活。”
敢打他郑丰的儿子,找死。
也就是在羊城,若是在闽侯,郑丰早就打电话叫人把他皮给剥了。
什么东西,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敢动手打人。
“哼!”
郑丰冷哼一声,浑浊的双眼,掠过狰狞。
张辉一个垃圾,动手打了他宝贝儿子,郑丰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小子完了。”
有人摇头,眸中有一丝怜悯。“他不该这么冲动的,既为草芥,就该学会隐忍,强出头,便是这般下场。”
有人怜悯,也有人讥讽。“年轻人性刚,就跟那烈马一样,确实该有人好好管教一番,免得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