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报纸和新闻上看到他,不过,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的于诚。
然而让人诧异的是,眼前的这个身价一二百亿的香山首富,在这样的一个会场,却是那么的不起眼。
看着于诚那肥胖臃肿的脸上挤出满脸的笑容,想跟人搭讪,却没人理会他的时候,连郝巧都替他尴尬。
似乎在这数百人当中,香山首富,也不过如此。
“钱是好东西,但并不是万能。”蔡家骏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眼中的倨傲在浅显不过。“在武道圈中,实力才是一切,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你们刚接触,可能不太能够接受这个理论,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前几天我见过一个人,嗳!就在那,没错,就是他,看到了吗?”说话时,突然蔡家骏伸手指着角落,在哪儿,有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脸特别的脏,身上的着装也是衣衫褴褛,犹如街上行讨的乞丐。
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乞丐,却是气场极大,周围的豪门富贾,见了他就跟见着亲爹似的,一个比一个谦卑。
便是于诚,在那人面前也跟一孙子似的,挤出满脸的笑容,佝着腰,一脸谄媚。
可那个乞丐却是瞅都没拿正眼瞅于诚一眼,放佛,于诚才是那个乞丐,而他才是身价数百亿的香山首富。
如此奇怪的一幕,彻底颠覆斐兴贤他们的认知。
斐兴贤惊骇的发觉,他的父亲斐博简,还有景天的父亲景奇,还有黄盖盖的父亲,都在。
然而,他们这些身价几十个亿的大土豪,此时却游走在乞丐那些武者的边缘,脸上大多挤满了谄媚的笑容。
说白了,就是热脸去凑别人的冷屁股。
斐兴贤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父亲这样热切的一面,心下不由得惊奇,问蔡家骏。“那个乞他也是武者吗?是不是在武道圈中很有名气?”
蔡家骏随口说道。“还行吧!”
“他叫曹雄,有着天河屠夫的恶名,曾经一夜之间将一个武道世家满门屠杀。这是前几年的事情,让他名声大噪的,是在一个多月前的小堂会上,曹雄在圣山三米之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有资格在圣山石碑上留下自己名字的武者,无一不是不世出的奇才,何况曹雄还是在三米之上,这个成绩,已经十分了得。
在曹雄面前,饶是于诚,以及斐兴贤父亲斐博简,景天父亲景奇他们这些身价不菲的豪门巨贾都得矮上一分。
但是,蔡家骏却不惧他曹雄。
“要说名气大,也就一般,真正最富盛名,名动华夏的,是麟川张镇天。”
“那个人,才是真正不世出的一代天骄。”提起张镇天时,蔡家骏终于收起自负和傲色,一脸心驰神往。“若是那个人在这里的话,便是我爷爷也得俯首尊称一声前辈。”
“不过,我听爷爷说,张镇天现在也不过十**岁,真是天赋异禀,天资超凡!”
蔡家骏的言语之间,透着无尽的憧憬,他何尝不想成为张镇天那样的人物。
杀伐果断,睥睨天下,视天下武道强者如无物。
那是何等的霸气!
光是想想在小堂会所发生的那一幕幕,蔡家骏便是热血澎湃,放佛这一刻,他已然化身为麟南张镇天。天下群雄,在他眼里皆如猪狗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