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了什么问题吗?”,朱由检觉得女人的思维很奇怪,关注的点完全不同。
直到朱由检问了她,锦绣才好奇的问道“说明了什么问题?”
朱由检道“说明这只狗已经习惯了摇铃就有东西吃,就像你习惯了每次来送帖子都喜欢在门口徘徊,以后就算没人送帖子你到小爷这里来也会习惯现在门口转上几圈再进门的。”
锦绣皱了皱小鼻子不满的道“好哇,公子这是在骂我是狗啊,哼,锦绣好心给公子送帖子来,公子不但不领情还讲故事骂人,以后再有哪家小姐递来的帖子就让门房给公子你送吧。”,说完锦绣将帖子往朱由检怀里一塞,转身便要离开。
朱由检连忙道“哎,哎,秀儿你先别走,你再把帖子给徐小姐退回去,就说小爷最近闭关苦读,不方便出门见人。”,朱由检自家事自己知,让他去抄两首诗还行,但说什么讨教诗词韵律,那他是万万没有这个本事的。
锦绣接过朱由检递回来的帖子道“公子你总是这样推脱,岂不是辜负了人家小姐的一片盛情?何况上次的理由总算还像样一些,这次什么闭关苦读,这不是明摆着要伤人家小姐的心吗?”
朱由检道“要不你给小爷再想一个又能不伤人家小姐的心又像样的理由?”
“锦绣可没公子这么多花花肠子,我可想不出来那么多哄人的话。”
“秀儿啊,你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小爷我想不出好的理由吧,你又说我的理由不像样伤了人家小姐的心,有好的理由吧,你又说我花花肠子多,这样小爷岂不成了里外都不是人了?”,朱由检不由的叹了口气,跟女人真的没有道理可讲。
“对,五爷您里外都不是人,您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反正锦绣是说不过你,我就按五爷的话去回复了,反正那徐小姐也还没过门,伤了心也与我们家没关系。”
朱由检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锦绣一步一跳的走了。
转身回到房内,朱由检就看见桌上放着一个涂了火漆的信封,他随手拿起来看了看,信封上写的确实是他亲启。
朱由检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谁会给他寄信,于是他随手撕开,取出里面的信纸看了看,此时朱由检才想起来了,原来是一个月之前朱由检安排前往苏州府的钱财,朱由检是说过让他每个月汇报一次进度。
一个月过去,加上信件从苏州寄来在路上的时间,如此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朱由检看着信里钱财汇报的情况,不仅是苏州府,包括松江、杭州、嘉兴等地,通过抵押借贷的方式已经借出了不少的各种票券,只是暂时还没到足以抛售的数量。倒是南直隶和浙江的粮市,钱财虽然没有插手,就只是地方粮行、粮商以及各个大大小小的钱庄、当铺、印子局的市场行为就已经快把粮市逼到了崩溃的地步。
仅苏州府一地,粮价已从上个月的三两二钱一旦,涨到了现在的七两六钱一旦,百姓手里的粮券极少,因此还未发生严重的挤兑,否则挤兑一旦发生,粮行必然倒闭。
南直隶和浙江的粮市只能靠两地的官府去解决,这不是哪一个商人可以解决的,更不是朱由检这个身在京城的世子可以解决的。
此时方从哲也已回到家中,见自家老爷回来,管家急忙迎上。
方从哲见向来稳重的管家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知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开口问道“方安,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惊慌?”
管家方安一脸焦急的道“老爷,府里倒是没出什么事情,只是少爷到现在也没见人影,老奴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可是那些秦楼楚馆都找遍了,都说没见少爷去过,老奴连与少爷交好的人也都派人去问了,也都说与少爷已经多日没见过了。甚至连京城里的那些三教九流、地痞无赖,老奴也派人去打听了,都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