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肚子里的东西混着血往外流,然后茫然的看着同来的另外两人,想开口求助,但此时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紧接着那人眼皮一翻就倒了下去。
六个女真人此时已经只剩下两人,而张之极已经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也许是张之极的骂声起了作用,被张之极逼退的果赖就见原本放在兴宁胡同中间拦路的马车被拉开了。
然后一群成国公府的护院就从那个拉开的缺口里冲了出来。
果赖见对方救兵来援,事已不可为,便放弃了张之极,何况这张之极受了如此重的伤是否还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没必要再搭上自己的性命。
于是果赖招呼另外那人一声,那人一刀挡开张之极,二人翻身上马朝着胡同外奔去。
眼见敌人已经退走,张之极脑袋里眩晕更重,看着那不远处那摇摇晃晃朝这边跑来的肥胖身躯,张之极咧嘴一笑便昏了过去。
除了随朱纯臣一起过来的护院,还有成国公的儿子朱应安。
朱纯臣见张之极倒下,连忙上前一把将他抱住,嘴里不停的呼着“贤侄,贤侄。”
一旁的朱应安看不下去了,心想,你再这样耽误下去人就是不死都要被你耗死了,于是道“爹,还是赶紧先把他们带回去找大夫看看吧。”
“哦,对对,他们可能还没死。”
朱应安心里一阵无语,不管死没死也要抢救一下啊,竟连看都没看就把他们当死人在那里哭丧起来了。
朱应安朝着几个护院大声道“你们还不快把英国公和小公爷抬回去。”,然后指着另外一人道“这里有几匹快马,你立刻骑上一匹快马去太医院请王院使带人过来一趟,就说英国公和小公爷被贼人刺杀身受重伤,性命垂危,切忌一定要说是受的刀伤。”
那名护院应了一声,接着翻身上马,飞快的朝着太医院奔去。
之前朱纯臣被刺客追砍,在张之极的护卫下连滚带爬的翻过了那个平板车,一路跌跌撞撞的回了府,到了府中之时,朱纯臣余惧未消,想着叫人,却见旁边无一人可叫,连门房都不知去了哪里。
因为太过肥胖,一路跑回去的累到虚脱的朱纯臣想着稍微缓一口气就去搬救兵,哪曾想这一坐下竟打起了瞌睡,直到朱应安准备出门时看到父亲坐在地上睡觉才将他叫醒。
本就喝了不少酒,再加上一番担惊受怕,然后一路跑回,虽然被叫醒,朱纯臣脸上还是一脸的迷糊。
朱应安有些奇怪问道“爹不是说去英国公喝酒去了吗?怎么坐在地上睡觉?”
一听朱应安提起英国公,朱纯臣立刻清醒了过来,心下暗道坏事了,他急忙对朱应安道“快,快去叫人,把所有的护院都叫上,一定要快。”
朱应安见老爹一副天塌了的样子,急忙问道“怎么了爹?发生了什么事?”
朱纯臣道“刺客,有刺客。英国公父子正在和刺客搏斗呢。是他们护了爹出来搬救兵的。”
朱应安一听也急了,也不知你在这睡了多久了,怕不是英国公父子护了你出来,你一觉睡过去人家该被刺客剁成肉酱了。
他也不多言,飞快的转身朝里面跑去。
这样,朱纯臣才带着朱应安和一干护院前去营救,若不是朱应安把成国公叫醒的早,张维贤和张之极父子恐怕真的要死透了。
……
太医院王院使听说英国公父子被歹人行刺受了重伤,性命垂危,他连忙招了两个专治外伤的太医,带了药箱,备了草药,前往国公府而去。
王院使和两名太医随着那名护院到达英国公府中时,只见屋子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那名护院站在屋外吼了一声,“太医来了。”
这时屋里的人才让开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道。
王院使见这情形不住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