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也怕家公子被哪家小姐勾走,也牵着家公子不就万无一失了?”
听骆养性说的如此赤裸裸,锦绣面上一红,顿时不依的道“骆总旗不许叫我‘秀儿’,这名字只有我们家公子叫得,锦绣还没与那么熟络呢。”
骆养性丝毫不在意锦绣的话,也不觉得被驳了面子有什么难为情的,依然调侃道“晓得晓得,锦绣姑娘只是们家公子一个人的‘秀儿’。”
锦绣见口头上占不到便宜,便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免得说得多被调侃的更多。
锦绣自入了宫便很少外出,即使出了宫住进现在的朱府也连城门都没出过,来到庙会上里里外外,处处都透着新鲜,于是她便止不住的四处张望。
一群人正说笑着往前走的时候,突然锦绣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道“公子看那里,那个人影看起来好像徐小姐。”
朱由检往那里看去,因为天色有些暗了,他竟一时没看出来锦绣指的那人是谁,于是疑惑的问道“哪个徐小姐?”
“公子还认识几个徐小姐,可不就是我们家隔壁的徐茗儿徐小姐,人家还给公子送了这么多的帖子,公子竟如此狠心,转眼便把人给忘了。”锦绣说着说着话里就有些酸了。
“哦,原来是徐茗儿小姐,她怎么会一个人坐在那里?而去秀儿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怎么听来说的我好像是个负心汉一样?我与那徐小姐可是清清白白的,我什么都没对她做过。”
锦绣道“哼,公子做没做过我可不知道,不如我们过去看看吧?”
朱由检道“还是不要过去了吧,说不定徐小姐在等什么人,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锦绣道“公子既然没对人家徐小姐做过什么为什么这么怕见她?我看徐小姐倒不像在等人的样子,看那情形好像挺孤单的,说不定在悲春伤秋呢,才女都有这多愁善感的喜好。”
“谁怕见她了,谁说我怕了?过去就过去,不过秀儿啊,那些话本真的要少看一些了,今晚回去我就要把那些话本都烧了,免得中毒太深。”,说着朱由检当先朝着徐茗儿那里走去。
在大戏楼玩耍了一番的徐尔觉回到花灯檐廊那里没有见到徐茗儿,因为大戏楼的演出就快开始了,他便沿着主街朝外走,想去寻一下徐茗儿,方一出了东坝主街,徐尔觉首先便看到了朱由检那一大队人,正想上前招呼,就
见朱由检一群人朝着不远处的小河走去,徐尔觉往这些人去的方向一看,那河边桃树下坐着的可不就是他姐姐徐茗儿嘛,于是徐尔觉便与朱由检一群人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朱由检领着一帮人走到徐茗儿身边,见徐茗儿独自在那里发呆,便轻声唤了一句“徐小姐”。
徐茗儿抬起头正看见朱由检和一大群人站在旁边,原本正在那里想着心事,好似被人发现了秘密看穿了心事一般,连忙站起身来。
她略有些局促的看着朱由检道“朱大哥们也是来逛庙会的吗?好巧啊。”
朱由检道“是很巧,在这里也能遇见徐小姐,徐小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也是来逛庙会的吗?怎么不进去?”
徐茗儿正要答话,突然就见弟弟徐尔觉从一旁跳了出来,他看着徐茗儿道“原来姐姐躲在这里啊?”,不待徐茗儿回话,他借着就对着朱由检道“朱大哥们终于来了,昨日就听府上人说们今日要来逛庙会,我和姐姐特意早点过来等着们呢,没想到们现在才来。”
徐茗儿一听徐尔觉的话,羞得无地自容,这才方说完遇见好巧,这边被赤裸裸的拆穿了。
朱由检心里不由的想笑,但又怕徐茗儿看出来太过尴尬,于是他对着徐尔觉道“一个做弟弟的这么拆穿姐姐真的好吗?”
原本就羞不自禁的徐茗儿再一听朱由检的话,更是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一日真的是应了那道士的话,是犯了桃花劫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