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想起了什么,兴奋的道“公子,我有了。”
一听诗题是折纸,再加上锦绣说她有了,朱由检便想起了前些日子他为锦绣作的那首诗。
锦绣不急不缓的吟道“清风无力船无缟,谁还听她讲儿谣。一横一斜教折纸,船儿摇到外婆桥。”,吟完,锦绣紧张的看着那守门青年问道“怎么样?这一题算我过了吗?”
那守门青年听闻锦绣念完了诗,这诗倒也是简单,虽然他作不出来,但总算能听出这诗朗朗上口颇为押韵。
这些诗题那守门的年轻人可没有答案,见既然这位锦绣姑娘作了出来应该也算是过关了,不过她还是朝着徐茗儿望了一眼问道“徐小姐以为如何。”
徐茗儿见那年轻人问她,她便也当作找了个理由走出了花灯檐廊,上前再次拉起锦绣的手,道“锦绣姐姐好才情,既是锦绣姐姐作的诗自然是好的。”
锦绣这次也没有挣脱,任由徐茗儿拉着她,她与徐茗儿倒是也没什么隔阂,方才也不过是为了自家公子抱不平而已,连自家公子都不介意了,她又介意个什么劲。
不过她却没承徐茗儿的情,道“茗儿妹妹过奖了,我可作不出来这诗,这首诗是前些日子我们家公子作给我的。”
徐茗儿一听,心里就是有些嫉妒,之前几次相邀朱由检他都推辞不去,推脱什么自己不是很懂诗词音律,先前在庙街外遇见时徐茗儿心里倒也没怎么计较,加上被自己弟弟拆了几次台,她躲着朱由检都来不及又哪好意思与朱由检提起这事。
但此时徐茗儿听了锦绣的话,再加上之前的误会,心里的委屈便一下不可抑制的部涌了出来,她朝着朱由检道“茗儿几次相邀朱大哥去府上指教些诗词音律,朱大哥一直借口推脱,还用什么不是很懂的理由来搪塞茗儿,难道茗儿就是如此的让朱大哥看不上吗?朱大哥只是为锦绣姐姐随口作的游戏之作都是上品,再拿什么不懂诗词音律的话来说事可是还能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