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索索的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油灯点上。
屋中重新亮堂起来,朱由检很是神秘的道“我们自然不是来说你的不是的,而是来告诉你一件奇闻,你跑的早,没能看到,真是可惜了。”,说完,朱由检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然后住了口,不再言语。
一听到“奇闻”二字,锦绣心里生起了好奇,刚想开口询问,但一想自己还生着气呢,于是连忙闭了口,只等着朱由检自己说下去。
骆养性等了半天见二人都不说话,不由纳闷道“秀儿,你就不好奇是什么奇闻吗?连我都好奇的紧。”
“你们要说自然会说,我可不会求着你们讲。”
朱由检这才开口道“你猜我们今晚见着谁了?真的是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到。”
见锦绣还是不问,朱由检也不再卖关子,接着道“我们见到水色水姑娘了。”
原本不打算开口的锦绣一听朱由检的话连忙大惊道“水姑娘不是已经……你们怎么会见到她?莫不是你们喝的太多了?哎呀,公子我早些时候就与你说,喝酒的时候多吃些菜,但凡有一粒花生,你们也不至于喝成这样啊?”
朱由检白了锦绣一眼道“跟在本公子身边久了,你这说怪话的本事也是见长。”
骆养性接着道“自然不可能是水姑娘,但那女子与水姑娘却是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都不知道子瑜那样子,真是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小公爷不知道该多伤心,你们还在这里笑话他,想想就觉得可怜,那女子真的那么像吗?”
朱由检道“自然是一般无二,日后你见了就知道了,我们可不是在笑话他,若没我们,就只是子瑜看人家姑娘的眼神就能把人吓跑了,平时很伶俐的一个人,今晚就像个傻子一样,比猪哥强不到哪去。”
“公子,猪哥又是何物?”
“哦,这个……你就想见到女子就馋的流口水的那种人就是猪哥。”
“公子直接说老骆这种人就是猪哥我不就明白了,何必这么委婉。”
“你……”,骆养性伸手指了指锦绣,咬了咬牙又恨恨的将手收了回来,转头看向朱由检道“五哥,明日我带你逛窑子去。”
好不容易将人哄好,朱由检可不会上当,他自然不接这茬,回道“没空,初到苏州,明日我要带秀儿去苏州城里逛逛,你自己去吧。”
“五哥的求生信念也是让我敬佩的很,长夜漫漫,我就先回去睡觉了,良辰美景,你们也不要急于一时。”,说完,骆养性便站起身准备离开。
朱由检也跟着起身道“秀儿你也早些休息,子瑜还在房中等我,我也先回去了。”
锦绣点了点头,起身将二人送到门外,然后将房门关上,只是不消片刻,锦绣忽的又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将头探出门外,冲着还没走开的朱由检问道“公子,这么晚了小公爷在房中等你……莫不是长夜漫漫,你准备与他良辰美景。”
朱由检回过身,一把按在了锦绣的额头上,将她探出的头推回房中,口中大喊道“话本呢?我要烧话本……烧了,一本都不留。”
锦绣嘻嘻一笑,“砰”的一声将门重重关上。
朱由检回到房中,张之极
正无聊的翻着早些时候钱财留下的那两本账本,朱由检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一边喝着一边道“连书都不愿意看的人竟然会看账本?看的懂吗?”
张之极将账本合上,道“五哥,这你就小看我了,你别忘了我还有个四海庄园呢,而且我们家在京里的铺子田庄也不少,若是连账本都看不懂,岂不是任人糊弄了?”
朱由检意外的道“意思就是说这账本你看懂了?”
张之极有些尴尬的道“别的账本我能看懂,但是你这个我还真有些看不明白。”
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