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如果他不愿意,还请你们离开。”她欲关上门,但靳总管身后的保镖上前一步,用手挡住,门没合上。
“靳总管,这是几个意思?”沈千寻语气平淡,却不怒自威。
靳总管直说:“三少爷今天必须跟我回靳家。”
沈千寻笑了下,泰然自若的,眼里的光已经冷然:“我要是不乐意的话,你们是想擅闯民宅的意思?”
“是。”
沈千寻一字一顿:“那我不乐意。”
靳总管言简意赅:“失礼了,沈小姐。”
沈千寻把门敞开,从玄关口的伞桶里拿出一把伞:“谁敢踏进来半步,我便打断他的腿。”
靳总管身后的两名保镖面面相觑,而后不屑一顾。
其中一个挑衅的立马上前,他抬腿,一脚跨上前。
须臾间,一声哀嚎在走道荡气回肠。
这把声音引起隔壁女邻居打开门,看见一个男人捂着脚,金鸡独立的在人家门口打着转。
“沈小姐,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沈千寻微微一笑:“谢谢,不用。”
“现在流氓都开始穿西装了,阔怕。”女邻居吐槽一句。
靳总管脸色一沉:“沈小姐,我劝你别自找麻烦。”
“我护自己的男人天经地义。”
靳总管挥了挥手指,身后的保镖们冲上前,沈千寻一脚把门踢上,砰地一声,个个撞墙门上。
沈千寻举着伞,人的身体哪里最脆弱,她就往哪里打。
靳总管看不下去,鹰眼微眯,似要亲自动手时,温润朗朗的声音响起:“阿寻,手疼不疼?”
“不疼。”
她并不娇气。
靳牧寒眉头紧锁,示意沈千寻摊开掌心,手心因为用力握伞柄被磨的有点红,“别打了,浪费力气。”
沈千寻眼里寒气未减:“他们该打。”
靳牧寒笑了笑,“那也不是由你来出手。”
沈千寻还想说什么——
“三少爷。”靳总管喊。
靳牧寒抬眸。
“你该回家了。”
靳总管不见得对他多客气,不过到底是有几分顾虑。
靳牧寒神色淡淡,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说:“我平时连碗都舍不得她洗,因为洗洁精伤手。”
女邻居一直在观望着这边的动静,这他么什么神仙男人啊,一登场,气势立马压带头的流氓头子一截。
而且,谁都听得出来这是警告。
靳总管嘴角扯了扯,忌惮之色越发浓郁,靳家主的这个儿子,小时候就是个不惜命的,别人欺他,他头破血流,也要奉还,而且擅长心计城府,从不留把柄。
如今,比起年少时,越发深不可测,一朝放养国外,却是养虎归山。
“三少,我们只是秉公办事罢了。”
靳牧寒温文尔雅的:“我明天会回去见他一面。”
靳总管没动。
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施舍。
靳牧寒目光落下:“总管还舍不得走?”
“时间。”
“没想好。”
靳总管:“······”
靳牧寒淡然自若:“不送。”遂,把门关上。
他们最终还是走了。
沈千寻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人是走了,神情依然不大高兴。
靳牧寒把伞放回伞桶里,声线柔柔的:“以后那么多人,别正面和他们刚。”
沈千寻皱眉,“我打的过。”
“会受伤。”
靳牧寒见不得别人伤她分毫。
“他们欺负你,我忍得了才怪。”沈千寻说。
“我没那么好欺负。”
“那也见不得他们轻视你。”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