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而出“你们,你们胡说!”
“胡说?你姐姐如今就是个烂货,长安城谁不知道!”年轻郎君冷笑着不住打量她身,看得是双眼发光“啧啧,当真是个美人胚子,过来。”
他伸出手向尉迟明月摸去,尉迟明月惊恐的往后退想要躲开,却被身后的人不停往前推,她吓得缩成一团哭喊着“爹、娘!”
“你们要干什么!”一声大喝响起,却是尉迟顺从书房冲过来,他夫人王氏也紧随其后急匆匆赶来,带着两个老仆。
“爹!”尉迟明月看见父亲赶来喜出望外想要冲出人群却被那郎君一把抓住,尉迟顺抽出佩刀指着围上来的护卫大喝“你们想干什么!把我女儿放了,否则”
“否则什么?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怎样?”年轻郎君抓着尉迟明月往怀里搂,正要去捏她下巴时没提防被咬了一口,手一甩把她扯倒在地。
“混账!”尉迟顺挥舞着佩刀向众人冲来他两个老仆也捞起木棒助阵,奈何对方人多势众一阵撕打后他手中刀被打掉接着被踩在地上,两名老仆也被打倒在地。
王氏被两个人用刀逼退不得近前,她哭喊着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干什么?”年轻郎君笑起来,一把拽起尉迟明月,“尉迟顺,你都快大祸临头了还摆什么臭架子?这地方过几天就是濮阳郡公府的地盘了”
“濮阳郡公?你是宇文述的儿子?”尉迟顺思索片刻有了答案,愤怒的喊着“朝廷还未定罪,你竟敢闯入本公府中打人!”
“附逆之人还敢自称本公?过几日你家就到牢里去住,左丞相已经把这院子给我家了与你何干!”
年轻郎君是濮阳郡公宇文述次子宇文智及,他父亲宇文述作为行军总管随行军元帅韦孝宽讨伐尉迟迥立下大功,在后来的邺城大战中侥幸带着部下逃脱,如今正在洛阳附近布防。
“丞相迟早要砍你的头把女眷罚没为奴,既然你女儿乱咬人伤了本公,那本公就要她抵债了!”
宇文智及看着粉雕玉琢的尉迟明月心头一热,这小丫头如此年纪就让人心动,再养上个年怕就是和她姐姐一般祸国殃民了。
邺城大败左丞相正是倚重父亲之时,虽说左丞相许给自家这座安固郡公府邸但哥哥宇文化及肯定让给自己住,所以今日来了兴趣便带着手下上门看看布局以便日后接手时改造一番。
守门士兵知道他家如今正是受丞相重用也懒得为了那尉迟顺一家开罪贵人,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进去了,结果宇文智及正好看见了美人胚子尉迟明月,这心思就活络开了。
毕竟万一尉迟顺被砍了头他夫人和女儿罚没为奴,到时一帮老头子抢自己是不可能有份的,先下手把这尉迟明月弄回去也没有谁会计较。
那老娘们没什么兴趣,还是这美人胚子够味,回去先慢慢调教好好养着怕是能玩上十来年。
不行,万一父亲回来见着面怕是母女都要了,还是先破了身子再说!
正在发梦宇文智及又被尉迟明月咬了一口,他脑扭成怒一巴掌甩过去将她打了个转滚跌落在地。
“贱人,本公今日要好好调教调教你!”
宇文智及从小就顽劣不堪仗着自己家境不错在外边为所欲为,成日里和一帮狐朋狗友打架斗殴,要么聚在一起斗鸡,要么出城去飞鹰走狗。
他最喜欢用鞭抽人,就连府内仆人稍有犯错就挥鞭,看着皮鞭在别人身上画出一道道血痕他就兴奋异常。
如今被个小丫头连咬两次戾气上身扬起马鞭就要抽下去,王氏奋力扑来用身子护住女儿,鞭子抽在她身上啪啪作响宇文智及却双目通红越加癫狂。
尉迟顺被人踩在地上看着妻女被打睚眦俱裂却无能为力,尉迟明月惊恐地看着面目狰狞的宇文智及鞭打母亲,又看见被踩在地上悲愤万分的父亲,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