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贫苦的州兵、百姓,他做买卖倒是赚了大钱,可扣除成本外一大部分都被拿去养虎林军了。
虎林军五千人,因为包吃所以这些‘饭桶’的粮食消耗量很大,每月耗粮不下一万石,这种消耗光靠巴州一州可供应不起,要花钱到外地买粮。
军饷每月不低于五千贯,还要购买肉类、时菜等副食品,盔甲、刀枪、弓箭修葺,饲养战马和军营维护,阵亡将士抚恤,什么都要钱。
宇文温不喝兵血,也不拖欠军饷和抚恤,这些都是实打实的支出,部都是靠他自筹资金粮草解决,也就只有玻璃镜这种支柱产业才能撑着。
从账面上来看宇文温是盈利,但也富不到哪里去,那种酒池肉林的腐败生活就别想了,亏得今年官田没有歉收,否则不光他,就连巴州上下官吏们的禄米都发不齐。
自从两年前从长安逃出来后,宇文温名下田产归零,在就任巴州刺史之前,西阳郡公的俸禄是由他父亲调拨,也就是说宇文温做了一年的啃老族。
现在做了巴州刺史,按例有官田禄米,但官田不是他的私田,作为一个应该‘穷奢极欲’的郡公,名下没有田产太寒酸了。
当然也有保底的办法,要是够狠的话把官田收成的上缴额度提升到八成,他的禄米就会大幅上涨。
然后就被人背地里咒骂家不得好死,宇文温不想这么没操守,但又想增加官田的收成连带着提高自己的收入,于是又开始想鬼点子。
“一万六千石,要增收可田地面积一时间无法增多,得在产量上做文章了。”宇文温陷入沉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