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来个“废物利用”。
吕文华和同事们经历过大量临床实验,亲眼目睹一个又一个病人注射了青霉素后,和家属一起满怀希望盼着痊愈,却溘然长逝。
这种场面见多了也就麻木了,所以大家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不会触景生情,也不会心生愧疚。
即便距离成功遥遥无期,但临床试验绝不会停止。
他们入府时已经和唐国公讲清楚,此次救活患者的概率不到一成,生死有命,对方表示认可,所以没什么好纠结的。
不是没有人在注射青霉素制品后痊愈,但很明显,李二郎并不是幸运儿之一。
不知不觉间东方露白,距离剂量注射已经过去三个小时,第六次体温测量结束,吕文华和同事看着测量结果,目瞪口呆。
前五次测量,患者依旧高烧,体温从四十一度降到三十九度左右,而现在
体温三十七度半,重测了两次都是如此。
看着已经退烧、又出了一身汗的患者,吕文华和同事交换眼神,各自从对方目光里看到了惊喜生效了?
有人喃喃着“怎么可能皮试都通不过的人,怎么就”
“快,快!马上准备取样,马上取样!”吕文华低声喊起来,其他人赶紧打开便携式冰鉴(放着冰块的木箱),从中拿出具塞试管、玻璃皿等用具,开始准备取样。
“舌苔、鼻涕、痰,都取样,带回去!”
“你,马上回去,把十七号青霉素制品多带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