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死亡可要仁慈多了。
“明白了。”客运飞船的舰长悻悻的应声,切断己方通讯录入后回头对身边的船员咆哮道,“按照她说的做,这是我们唯一活命的机会!”
在晓美焰无声的威慑下,三艘飞船暂时从慌乱中恢复了过来,不过死翼游骑团的威胁依旧存在,现在他们所面临的只是一艘驱逐舰,只要飞散规避就能有很大的可能生存下去,但它后续的援军不知道会在何时到达,如果死翼游骑团的六艘战舰部聚集,消灭他们似乎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但三个舰长没有选择的余地,出于生存的本能让他们被激发出了最大的潜力。其中也以科研船的行动最为积极,它在避散敌舰攻击的同时不忘加大探测设备的输出频率,这倒不是为了去探测无形屏障,而是以这种光声波纹的混乱干扰驱逐舰。
晓美焰所乘坐的客运飞船突出在前,它本身也是死翼游骑团主要攻击的目标,只要将这艘客运飞船给打沉了,其他的工程船和科研船其实打不打都无所谓。
既然它自己送上门来,死翼游骑团的驱逐舰没有拒绝的理由,当即放弃了不断逃跑还在扰乱它的科研船,调转舰炮朝着晓美焰的飞船发动舰炮齐射。
橙色的炮光推动着动能弹药偏离了老远,冲出来吸引仇恨的客运飞船无惊无险的躲过了这次攻击,就连刚才还担惊受怕的飞船舰长也愣住了,缓了一阵才想起来偏转航向沿着无形屏障周边机动。
炮弹打偏很远在地球时代的海战中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在第一波试射的时候,但在火控辅助系统高度发达的星际时代就显得匪夷所思了,舰炮攻击可以被规避,但它本身也应该在可能击中的轨道上才是,死翼游骑团驱逐舰的攻击却偏差了这么多。
“它是在有意避开攻击到无形屏障,消耗其耐心让它出现失误。”晓美焰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而是直接看穿了对方为什么会打偏的原因,看来死翼游骑团对这道屏障也并非一无所知。
刚才在关键时候被科研船舰长的信息传递给打断,导致晓美焰没有完整的将无形屏障的构成与运作方式摸透并记下,现在死翼游骑团自然不会再给晓美焰更多的时间,所以她需要从时间线的印象中把无形屏障的完整构造在计算设备上复原并建立模型。
晓美焰没有启动时停来换取时间,因为岳重让她尽可能少用自己的能力,所以即使是科研攻关时她也很少这么做了,现在一艘老旧的驱逐舰当然也不能逼她这么去做。
在战斗中去抛开顾虑去进行建模实验无疑需要更强的专注力,但为了防止客运飞船被意外击中而损毁,晓美焰又不得不分出部分注意力观察死翼游骑团驱逐舰的炮击,一心两用让研究的效率有所降低,那就必须在质量上来弥补,任何的差错都是不被允许的,因为没有那个时间推倒重来。
每一片段每一节点在不仅由时间线记忆在计算设备上复原着,晓美焰同样用大脑不断验证着补充信息来填补计算的空缺,高负荷的脑力运动很容易产生疲惫与焦躁感,何况她还不能神贯注的做这些事情。
“还有十五分钟,死翼游骑团的支援就会赶到了,必须在那之前完成基础解析,只有利用它的反击能力才能将这些战舰给消灭掉。”
也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死翼游骑团驱逐舰几乎搞笑的炮击水平,客运飞船的舰长镇定了许多,指挥着飞船贴着屏障边缘不断变速运动着,而对方也投鼠忌器的不敢大胆攻击,所以即便出现了几次擦射,最后也有惊无险。
三艘飞船中最不起眼的工程船在敌方驱逐舰追逐客运飞船的过程中悄悄绕到了远处,它继续部署着小型悬浮炮塔企图在死翼游骑团的支援到来时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虽然三个舰长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刚用什么方式活下去,但他们多少也明白了什么都不做的话只会死得更快。
随着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