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就是很多圣人压根就不愿意在圣人境界炼化灵身成王天地法相的原因，不是做不到，而是没必要。

圣人境界花十天炼天地法相，人家突破到至尊或许就只需要一个时辰，融会贯通了规则之力，还怕天地法相炼化不出来？

这就好比圣人最常用的手段反而是武皇强者就能修炼领悟的天地禁闭，新的东西无疑开始使用太过生涩，交战之中甚至还可能自己坑自己。

那种在战斗中不断进步掌握功法的天才是不少，但明显眼前这位蔚长老不在此列，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大白天利用日光的情况下控制天地法相在暗中破坏禁制还需要那么久的时间。

方蔺长矛迎面而来，蔚长老的天地法相一阵金光闪烁，宝相肃穆倒是有模有样，只不过那有点畸形的比例看得方蔺眼角直跳。

修行不到家，丢人丢到家，这无疑说的就是蔚长老了。

嗖嗖……

极快的穿梭交手，破碎虚空，看得下方的人嘴角抽搐，这完全就是神仙打架，连残影都看不清，赵阳都是如此，更别说其他人了。

不过除了魔族的一群武皇修为的青年天骄，场中还有三个人看得真切。

一个是西门妖，一个是老鬼，一个就是宁风，或者严格意义上讲，只有老鬼一人是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的，西门妖和宁风都是惊人一致的闭上了眼睛靠着感知在捕捉交战的二人的情形。

虚空之中的情况宁风看不到，但只要方蔺一旦现身，妖族血脉带来的微妙的感知能力能一瞬间将周围的风吹草动的细微变化传达给他。

无疑，方蔺是占着上风的，因为蔚长老血脉在魔族不算太强横，修为也只是刚刚进入圣人的行列，只是个小圣人，若是换了个大圣人或者古圣人，免不了方蔺要被蹂躏一番。

差之毫厘谬之前里，修为上去之后，可不是现在宁风他们这种动辄就跨越大境界对敌的情况了，后面的战力提升幅度都是成倍增长，还能跨越境界杀敌的，无疑都是惊才艳艳的狠人。

二人身影突然静立，旁人也看不出谁胜谁负，但蔚长老本人却是内心苦涩，境界压制的情况下僵持不下，其实他已经是惨败了。

加上他刚刚还被方蔺压着打，节奏全在方蔺手中，只能用输得一塌涂地来形容了，蔚长老倒也光棍，脸上只是羞愧片刻便叹息道。

“真是后生可谓呀，原以为只有我魔族天骄惊才艳艳，人族，依旧如此呀！今日算我蔚某人技不如人，没本事完成祭祀大人的指示，告辞！”

蔚长老自觉丢人，也知道人族在此势大，这个天赋极佳的年轻人，怕只是他们背后师门给自己等人的一个警告，再不知好歹，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方蔺其实内心也是极其纠结的，现在正是宰肥羊的机会呀，魔族的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把人族当什么地方了？将南川院当成自己家后花园吗？

可要是将蔚长老等魔族来人逼得狗急跳了墙，那可是要引起人族和魔族大战的，两族好不容易安生了这么些年，要是因为自己贪图点小便宜又一次大打出手生灵涂炭，方蔺良心无疑有些过意不去。

可现在他手头严重缺少修炼资源突破，卡在半步圣人的瓶颈这么久，对方蔺这种天赋异禀的武者来说，差的可不是什么悟性，而是修炼所需要的庞大的资源。

虽然萧元老已经承诺这次事情处理好就学院出资源供他突破，可方蔺也不是第一次和那老头儿打交道。

赖皮不承认的丢人事儿老头儿还是不屑去做的，不过嘛这老家伙作为学院名副其实的后勤长老一把手，最拿手的就是打太极，今天的丹药能给你推到下个月，下个月的能给你说到明年。

可人家又没说不给呀，这不是学院修炼资源紧张嘛！

就在方蔺纠结着要不要敲一棍再说的时候，魔族这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