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穿过汉墨腹部，但没有飙射出血液。

“果然，他们身上有枪。”他默默地叹了口气。

在汉国，一般人是没有权利持枪的，但存在持枪证这种东西。那些对社会贡献大的人，可以申请持枪证。

正常纳税算是贡献最低的，但如果税额大，那贡献就高了。想要提高贡献指数，最简单的方法是投资，对医药、慈善、高科技行业进行投资，出资建设公共设施。这些都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有钱。

而蓄意谋杀这些对社会建设做出重大贡献的人，罪名比杀一个普通人更重。如果不是法律也有保护平民的生命安，那他们就和古老制度中的奴隶主一样了。

他自顾自地说话，拿出罪孽放在腰间，“好在罪孽的生命层次够低，不然穿越过来消耗的力量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快跑啊，他们有枪！意识已经不清醒的他们不会有什么顾忌的！”汉可儿用力拉着汉墨，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汉墨中枪之后没有流血，反而出现了一团虚影，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她已经从最开始的惊慌冷静下来的，这个人是为了救她才牵扯进来，她不可能抛下他就这样离开。

汉墨深深地看了汉可儿一眼，松开了她的手，收回目光，看着那些追过来了的人，平静的眼神中潜藏着滔天的火焰，“我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罪恶。我想，应该是这世界上缺少英雄吧。可惜我不是英雄，毕竟我，罪孽缠身……”

罪孽瞬间爆开，无数碎片有规律地贴在汉墨身上，形成漆黑的装甲，深蓝的液体在装甲的纹路上流动，浮现异样的美感。

“不用怕。”汉墨左手组合出盾牌挡在汉可儿身前，挡下子弹，“快点解决吧，没有主体能量，罪孽的使用时间有些短啊。”

他能感觉到形成盾牌后，罪孽上流动的能量减少了百分之五。

看着对面那群喝了酒，血气上涌的年轻人。

“罪不至死，他们也只是喝了酒才会犯下过错，应该去原谅他们。”

话还没说完，就有几颗子弹打在铠甲上，迸溅出火星。

他抬起右手，右臂上的装甲拼接出炮管一样的东西，“就让上天去原谅他们吧，我只负责送他们见天。”

数不尽的细小羽矢从炮管中喷射而出，形成密集的箭雨吞没了他们。

“啊！！！”

两秒不到的时间，他们就都被羽撕裂成碎片，地面上也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

汉墨慢慢放下右手，心中潜藏着的怒火慢慢散去。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能放下，没想到他内心还有执念。

他能听到身后忽然停滞了一下的呼吸声。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急促的心跳。

“你在害怕吗？”他没有转身，而是背对着汉可儿问道。

汉可儿怔怔地看着汉墨的背影，她闻到血腥味，“你杀了他们吗？”

“嗯。”

听到汉墨坦然的承认，她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不应该杀人的……”汉可儿低声说道，不说未遂，即使犯罪成功了，他们最多被判刑二十年，而且还有减刑的可能。

汉墨转身，眼神变得冰冷，深蓝色的护目镜泛着蓝色的微光，“那我是不是不应该来救你？”

他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穿越时空来到这一天，甚至连他自己存在的痕迹都被抹除，结果她就和自己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知道我为了穿越时空花费了多大的代价吗！你知道日后我们家会因为这件事情家破人亡吗！你知道几个月后爸妈是怎么死的吗！”无名的怒火充斥在汉墨胸膛，他对汉可儿大吼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给我在这里摆出一副圣母的样子！这一次时间线没了我，你以为这些人在轮了你之后会有人制裁他们吗！”

汉可儿被汉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