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马义从的损失微乎其微
车庄终于冲进了城门内,而城头上也稀稀拉拉的开始放箭,掩护车庄,公孙起看事不可为于是率领着白马义从在城下耀武扬威一番,便返回了营地。
辽远城内,车庄满身疲惫的来到了城头上,就看见数名将领用颇为冰冷的目光瞅着自己。
车庄忍不住道“如今我军新败,诸位要小心敌军趁机攻城啊!”
“吾等早就知道,就不需要车校尉如此费心了!”
一名武将出言讥讽道。
“你这是何意?”车庄看向此人,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强压住火气问道。
“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辽远城骑兵本就不多,如今更是因为你的任意妄为折损近两千人,让我军实力大损!所以,某等认为你不适合在担任辽远城主将,还请车校尉交出印信,吾等将尊鲁将军为辽远主将!”
“尔等大胆!某乃褚将军亲自任命的主将,岂是你们一句话就可以剥夺的?褚将军一日未归,某便是这辽远城主将!”
车庄大声怒斥道“如今大敌当前,尔等竟然还在想着争权夺利,真是令人不齿!”
“好了!车校尉,收起你的大义凛然!你说这话反倒让某感觉到恶心,如果不是你非要出城,也不至于造成如此巨大的损失,是你先违背褚将军的军令,不听劝谏,方有此败!”这名将领对车庄早就看不顺眼,仗着褚英的宠爱丝毫不把他们这帮老将放在眼里,这让他如何能忍,借此机会正好给他一个教训!
“汝欺人太甚!”
车庄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情急之下直接拔出了佩剑。
“尔敢!”
其余将领看到车庄拔剑,纷纷拔剑怒喝,怒视车庄。
最后还是老当持重的鲁将军将众人纷纷劝走,但间隙已生,辽远城不可避免的分成了两方阵营,车庄虽为主将,但手里掌管的兵力反倒不如其他的将领,对辽远城更是没有了掌控的能力。
而此时的东禹军则是一阵欢喜。
刘德对诸将道“此番消灭敌军两千余骑,可谓大胜,而且我观敌军城头,敌军已是胆气已失,明日大军力攻城,辽远城必破!还望诸君齐心协力,共同奋战!”
“还请主公放心,吾等必奋死决战,攻下辽远城!”
众将纷纷拱手拜道。
第二日。辽远城下。
东禹一方旌旗漫卷,枪林阵阵,士气如虹,反观辽远城一方,士气低迷,军心不稳,主将车庄根本没出现在城头,不知道人现在在何处。
“咚咚咚!”
擂鼓阵阵,刘德身着金甲,跨下的卢马,肩头披风随风烈烈作响,刘德亲自坐镇中军,高举赤霄剑,下达军令“众将士,杀敌!”
“杀敌!杀敌!杀敌!”
刀盾兵用铁刀敲击着盾牌,长枪兵也不断高举长枪,高声叫喊,战马也打着响鼻,嘶吼着,一时间,东禹军士气大增。
“军心可用!”刘德暗自道,冲旁边的令兵轻点一下头,令旗舞动,令兵也不断传递着刘德下达的军令。
“投石机,放!”
投石机的射击打开了这场攻防战的序幕,在刘德看来,今天必须攻下辽远城。
“弓箭手,掩护!”
一队队弓箭手掩护步兵攻城,开始放箭,往城头上不断抛射,而辽远城守军也不不干示弱,纷纷反击,滚石檑木不断抛下,不时有东禹将士被砸中而身亡。
巨大的攻城车,不断地撞击着辽远城的城门,城门摇摇欲坠,仿佛就要被攻城车撞破一样,鲁将军不得不动用大量人手去封堵城门。
许虎跳上城头,特技发动,武力值增加,将镔铁锤舞动的虎虎生风,敌军无一人敢近其身